…
怎么可能。
加拉赫干燥的手又一次扶在星期日腰侧,把他的位摆正。手感不错,加拉赫在他腰侧反复摩挲了两下,一只手默默无言地扣在了他手腕上,抬眼一看,星期日还没完全回神,大概是凭借本能想像以往一样控制住混乱的源。加拉赫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星期日的手挥到了一边,又抬了进去。
“呃啊啊……”
星期日只感觉被后的力一下一下往地里贯,他像夹在中间的海绵,被挤扁然后吐点水,再被挤扁,又感觉自己在承受某种古老的刑罚,要被钉死在地上,思绪一片混乱,可能某一时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他将要去什么,难得的一轻松。
前的尖在地毯上一下一下蹭,磨得他生疼,微微向后缩了起来。加拉赫注意到了,俯很没分寸地掐了一把,发现手感意外的好,又默默了两把。
“嘶……”星期日倒了一口气,缩得更厉害了,很明显是掐疼了,老狗手上全是茧子,要说感还没地毯好,还不如去蹭地毯。下的也在弄中磨蹭着地毯,好在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蹭蹭还舒服。
加拉赫当然发现了。这副有些笨拙地追逐快感的样子出现在星期日上实在是有趣,于是老狗默默观赏了一会,直到他发现小鸟都快要蹭到出来。
平时吃甜食偷偷摸摸,现在追求快感也偷偷摸摸……加拉赫决定大发善心帮他一把,帮帮这只只会蹭地的可怜小鸟。
“昂啊?呃啊啊……!!”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扯住了星期日后脑半长的发,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向后仰去,手肘曲起,用臂弯卡住了星期日的颈向后勒紧,星期日的完全向后仰去贴在加拉赫前,耳羽胡乱拍在加拉赫上挣扎。一个很标准的、难以反抗的窒息动作,整个脖子都被有力的肌肉卡住,难以呼。
怎么还来?
无暇过多思考,加拉赫的下又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星期日两只手扣挠着颈的小臂,反抗窒息来源,将未的在前立着,无人照看,后又在短短几秒内累积了过多快感。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星期日眼前全是模糊不清的色块和斑点,依稀好像能看到黑暗中何物朝向死亡诡异的花纹,在他眼前打转。他从没有这么失控过,一切都脱离掌控的感觉,因未知的恐惧缩瑟着,又被快感刺激得想哭。这一种什么感觉?爱和醉酒也没什么分别,只要找到最烈的床伴、最烈的酒,就可以放空大脑抛弃一切,暂停人生,任由灵魂在混乱的汐里起伏。
后倚靠的膛,给将要溺死的人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加拉赫的手不安分地移到了星期日前,用糙的掌心随着下的撞一起,摩刺激着最感的,窒息感、前后的双重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疲力尽的神经——星期日高了。前的弹动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后绞得死紧,显然是干高。
简直天赋异禀,加拉赫心想,他被夹得忒爽,按着星期日又狠狠地了几下,默默退出来在了外面。扼在颈的胳膊放松开,小鸟立刻张嘴大口息起来。前作乱的手一直没停,星期日人已经被刺激到失去意识,还剩下大上的肉在颤抖、抽搐,端被磨得发红,在加拉赫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吐出了点东西——好像玩过了,当某种糟糕的顺着颤动的大缓缓往下的那一刻,加拉赫久违地感到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