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才抵住花,肉迫及不待地要吞吃,一张一合间甚至无须沈狼魂动手,不多时就吞了半截。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半搂着唐俪辞,一手把花撑得更开,好让后的珠子顺利纳入,一手搓微隆的脯,唐俪辞本来红的尖此刻仿佛要滴血,可疼痛还来不及弥漫,酸麻的意就占了上风。快感像薄的洪水,只要有一丝可乘之机就能把他填满。
他赤着被池云抱到后院的浴池,池云似乎已经习惯了为他清理,摩挲着他汗的肌肤和黏腻的下,还嘀嘀咕咕“狐狸……”唐俪辞睁开眼睛,扬手扇了他一巴掌,“不会讨人喜欢就闭上嘴。”池云把他放倒在池边,低上他的花,“那少爷喜欢这样吗?”相比冷的淫,对被玩得烂的肉更抚作用,被开发了的小还在翕张,四探戳的让它如海绵般渗出汁。“嗯……”唐俪辞眼角眉梢风情更显,粉汗如珠落锁骨尖,整个人散发出淫靡的春情。池云以为他已经过几轮,也该累了,并没有太折腾,尽可能干净花就把他送回房里,关门前还贪恋地用目光扫了又扫。
“是。”沈狼魂眸色暗了暗,一次扯出了玉势,阴上的夹连着脱落,刺激得唐俪辞直接了,无论他的大还是沈狼魂的手都沾得亮晶晶的,腥的气味混合着一丝酒香,仿佛是这朵花盛放的征兆。沈狼魂翻出一串串珠,从前到后依次变大,颗颗饱满,价值连城的东珠竟被制成此等物,不愧是富可敌国的万窍斋主。
与新来的沈狼魂和诸多纷扰的狗不同,池云早早跟着唐俪辞,也是除他的师兄们外,第一个有幸被招为入幕之宾的。年轻人热情而莽撞,每每倾泻在唐俪辞上,像要令他化在如火的情里。今日天色尚早时,唐俪辞就嘱咐了他们要来他房中,池云兴奋地一口应下,早早就奔着去了;沈狼魂并没有理由推拒,见门扉打开,不多想走了进去。虽然经历了昨夜种种,沈狼魂也预料不到等着他的是如此盛宴。
唐俪辞跨坐在池云腰际,卷曲的白发撩到前,看不清昨日的红有没有消去;手向后撑着,水蛇般的一段细腰不
沈狼魂关上门没多久,池云就破门而入,看着唐俪辞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说“白狐狸,真是一个也不肯放过啊。”“阴阳怪气。别光站着,抱我。”唐俪辞享受过情,慵懒而满足地合上眼,把上那层浸透了淫水的纱料撇下。
白日里唐俪辞一如既往公事公办,沈狼魂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雪腻酥香是场幻梦。他并非察不出唐俪辞的意思,也被撩拨得起势,只是冷面杀手久了,突然抛入温的迷乱花丛,惯有的原则让他难以接受罢了。后来沈狼魂想,唐俪辞或许就是要打碎他的固有原则,就是要拉旁人随他心意沉沦,没人逃得过狐狸释放的诱人甜香。
不住,“我说换一个!啊……”
最大的珠子抵得上半个拳,撑得唐俪辞口发白,沈狼魂难免心他纳不进去。唐俪辞却突然把合上绞弄,整串珠子被柔韧的肉纳,也将他刺激得再次高。攀上峰后一刻,他的子了下来,如同化了的春水在沈狼魂怀里。沈狼魂的呼自他第一次了满床淫水后就变的重,一直刻意压抑,此时也是难耐。唐俪辞从灭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把珠子从里抽离,沈狼魂还幻视了一瞬,肉一点点放开硕大的珍珠像产下卵。唐俪辞把串珠甩到沈狼魂手上,声音微微沙哑还带着媚意,“你的报酬,吧。”珠链上的淫靡水溅到沈狼魂边,他下意识了干净,唯一的念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