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满足两天,澹台烬缺乏灌溉的子就如同干涸的水井,不论那群太监如何掐咬,他自己如何挤压,都没有分一滴汁。他这才意识到,水丰盈离不开男人弄,不是一劳永逸的。比起单纯被亵玩,些许的成就感的破灭更令他气。但无论澹台烬想或不想,里能碰到他的男人也不止那一个,得次数多了,水也多起来。
在就近的物求取所需。澹台烬的直到浸满了黏腻的淫,侍卫急不可耐地把戳进狭窄的,见其没有分毫不适,又没了半截,到小殿下内完好无损的。这人画本子读的不少,佯作贴放缓速度,在口刺探辄止,磨得澹台烬心更甚,主动抬高屁去吞吃。
侍卫火急火燎地闯进内室,撩了澹台烬的裙摆,一双素手不寻常地推阻,“不急,你快玩我的两只儿”澹台烬眼尾红晕,面带恳求。“裙子都了还不急?”侍卫坚持要好好小婊子的,晴天白日的犯了病,临了临了还不让进,叫什么理。
从下撞的速度和迫不及待嘬上尖,可以看出侍卫很是兴奋。澹台烬被上的一刻,内的胞也紧紧住收缩,令侍卫发了狂地撞动。他的无论怎么都如初紧致,收缴了满腔的,淫倒淌得更欢,要与上的汁子争个先后似的。澹台烬听见自己汁被吞咽的咕嘟声,堪称温柔地拍了拍着前埋着的,细心叮嘱了“两个都要……嗯……别光顾着这个……”
过后,这个侍卫再上门都执着地为他疏开孔。直到肉越来越蓬隆,澹台烬才明白这人的用意——他出了。红艳的尖点上白色汁,似是苞待放的芙蓉酝酿出他香甜的花蜜,回馈长久的培育。平日里柔在前的莫名胀痛,澹台烬学着太监们调教的手法,无论如何都舒缓不来。
以至于他对爱持绝对积极态度,盼着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来令他舒爽。轮到这个侍卫当值,澹台烬就只穿上半透明的外衣,靠着床捻玩自己的肉,呻声越过门,权当作邀约。那侍卫很识时务,着站半天岗不如顺从,为发情的小美人服务。
相比平日出卖换来的食物,他对能尝到自己的汁好像极为满意。澹台烬不自然地对侍卫展笑容,现下有了疏解望的办法,顺带解决了吃喝,他也会到近似乎愉悦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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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色普通的银簪不如他的光泽,刺进细小的孔时却不容忽视,“啊……你干什么……”尖被冷钻痛,几乎要出血来,出来后又几不可查地空虚。“殿下,你会喜欢的。”也不作解释,又拐着澹台烬沉浸海。
旁人馋了会眼巴巴凑上门,自己馋了再邀几个便是。说不准有一天,那双大真的随他心意了呢。
势如破竹,狠狠撞进的,媚肉缠着的肉,在火热的动作里不断渗汁。澹台烬搂着上人的脖子,脯高高起,两颗抖动的圆球要把人眼睛晃花。内深的口接纳来客熟练,小嘴般咬上,不停收缩,仿佛要人把全力都给它吞吃殆尽。澹台烬叫得比方才自渎更大声,“上面……啊……也要……”侍卫撑起,浪叫的婊子还不满地瞪人。巴掌一下下印在他的雪上,粉红让漾的波更添情色,下的肉棍一刻不停,二厢节奏相同,直让澹台烬爽得了水,如愿出汁。
他尚未成年就成熟的很好地接纳入侵者,柔韧的称得上天生名。侍卫的孽被肉层层裹上,浪的美人还不知廉耻地合动作,大开大合间未作收敛,转念一想,怕也是他揽人的手段吧。澹台烬的发簪落在一旁,顺势被人拿起,他尚且沉浸在饱满的快感中,对在子口的的关注,远远超过刺着尖的银簪。
被按着喝空了两只,澹台烬才后知后觉生出类似惋惜的心情,他问“今日喝干净了,下次再我,还会有对不对?”莹莹的眸子还漾着情,谁都会说这是个货。“那是自然,你的这么大,定然源源不绝,小婊子。”说完,了口汁就邀澹台烬一块儿品尝。澹台烬仔细砸吧,像小猫一样伸出尖嘴,“好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