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赴宴喝了不少酒,回了府也晕晕乎乎的,正要唤人,屏风后走出个浅粉色的影。我从未见小妗穿粉色,还是纱裙,今夜要装纯呀。他替我按摩太阳,我没忍住抓了那只手,摩挲他细腻的肤,感觉有点不对。
后来他哭哑了嗓子,感到下人的脱力我才松开他。他察觉到,竟然还要离开,不知他怎么想的,他真的走得回去么。我把温香玉按在怀里,这次没叫他血,泪却更多了。
府里风言风语甚嚣尘上,这次讨论的话题统一为“王妃娘娘下不了床走不动进不了门,究竟哪儿开罪了王爷”。其实算不得开罪,你们王爷只是坐拥美人不得玩个尽兴,生了个“我不开心他也别笑”的小气而已。
玉妃终于还是放下段去找妹妹请教,作为正室王妃,他一不得二无所出,自己也觉得不妥吧。他和妗夫人独半天,许是下了番决心,傍晚才出来,脸上还是未褪去的绯红。
我说,“王爷莫要厌烦了长姐,他只是自矜了点,其实是很想与您亲近的。”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还是不出所料的糟糕,牙齿也收不好,在他口里了回,他还干呕起来。呵,多埋汰我。“妗儿怎么了,和你长姐待久了连口侍都不好”,我恶趣味上来,喊了他妹妹的名字。
玉妃在厨房忙碌一个上午,亲力亲为了几盘点心,正要端进门,小厮拦住他,说我正在忙着,他晚点再来比较好。他好不容易攒够的信心,还生出些执拗,站在门外静候。他没要求继续通传,对下人贴还甚于对夫君呢。
这些是后来我才知的。此时此刻,隔着门扉,我正把他的妹妹按在墙上艹弄,这小浪蹄子伺候人的本事比姐姐强上许多,在他内驰骋能感受到肉合地蠕缩,真叫人恨不得时刻钉在他里。小妗努力压低的呻被我破功,都被拍红,黏腻的交合声外的玉妃听不清,但声声淫叫绝对一清二楚。
妗夫人很爱往玉妃边凑,同在我面前不一样,多了憨少了妖媚。他对长姐恨铁不成钢似的,恨不得搜刮肚传授经验。正好我要离京几日,随他们怎么交。
外面传来重物砰然落地的响动,我望着影影绰绰的白衣,抬了抬小妗下坠的,向门外喊,“玉儿何不进来,刚才小妗还记挂你呢。”
玉妃也不回,他了好多次,才制出巧的形状,摔在地上一塌糊涂。他知妹妹是无意的,退一步讲就算小妗是存心的,我也特意叫他难堪,他又能如何呢。自小长辈就教导,长姐的要包容妹妹,妻子的要谅夫君,只他一个人难堪,总好过大家都不高兴。
他像大婚那日一般红了眼眶,想要抽离去。脱都脱了,我还没爽够他就要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我拉他到榻上,不容置疑地咬上他的尖,他痛得闷哼,推拒不停,“不是,我不是他……你放开我,我替你寻他来……啊――”突然高昂的叫声令我很有成就感,我插得更狠,泪涟涟的眼睛水汪汪的下,玉妃的也可以很美妙。
我撩起他的衣裳,伸到之,调笑,“是你想与我亲近吧?”小妗在挑逗下了腰,伏在我肩上,“真的……妾不用想,和夫君够亲近了……”细细的哼唧挠得人意动,他还扶着我的手,往下坐了坐。指尖到一片,我不上多辜负。
我妻子的味很好闻,清冷又温柔,他妹妹上只有甜甜的花香。我让他脱衣服时就认出了来人,只是好奇,若不戳穿他的心思,他是不是真的大胆实践学习成果。给了他梯子他不顺着我,我有什么办法。虽然过程不尽完美,但结果差不多,酒麻痹的大脑不容我思考下去,我吻了吻他光洁汗额,很快就困倦沉睡。
骑在上,老远我就瞧见妗夫人在府外相迎。我风尘仆仆而归,携了他陪我洗浴。他特地换了新裙子梳好妆,整个人像打包好的礼物,洗也洗干净了,我准备要拆礼物。乡野之地本没有能入眼的美人,我思念极了他们的滋味。“不行,长姐要过来了……”合着你们交的结果是小妗被玉儿带偏了?我堵住他开合的,来就来了,又没不让,有本事让我尽了房未尽之事啊。
我让他上前脱掉衣裳,他果断地解开腰带,赤着站在榻边。我疑惑更深,玉妃真被教会了?他呢,妻啊妾啊都是我的,先上为敬。他俯下为我口侍,自己又扩张起小,我懒懒地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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