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尖在空气中立,方周低咬住,在嘴里用尖逗弄。唐俪辞声更大,“为、为什么要……”将一侧尖到红,方周才回答,“事情要尽善尽美,阿俪,你也喜欢不是吗?”说完一边用手过他的尖,按摩微微隆起的小包,一边上另一个。唐俪辞感受到尖上异样的酸麻,还有显而易见的快,“嗯……喜欢的……啊……”二人下相连的动作加快,直直要把他。
闻言,唐俪辞的伤愈发痛了,只是不知为何心口也如针扎般疼。他想要辩驳,却来不及解释,就被打开了子看去了秘密。柳眼说他就是用这副妖孽之躯引得方周死心塌地。他不解,又在下被强贯穿的痛苦里找回理智。腹的刀口还在渗血,乍被侵犯的也出血,比他初尝禁果时更为不适。“放开我!你出去……”
“唐俪辞,他将你带回周睇楼真是大错特错。你与方周有过什么,还真当我不知?”柳眼看上去怒不可遏。有过什么?唐俪辞努力搜寻记忆,可惜失血过多的不足以支撑他继续,倒在地上就要昏迷。“呵,我岂能让你好过!”唐俪辞的素衣被撕开,瘦削的脊背白净的肩暴出来,继续扯他的下裳。他隐隐约约察觉,想起方舟的嘱咐,还挣扎“不可以、你不能看……”柳眼冷笑,“我不能,那谁可以?被你害死的师兄么。”
条。那口花淫浪的不像子,稍显野蛮的抽插也能让他爽到不断绞。随着的反复,池水也被带进内,凉凉的水和的肉刃在内碰撞,唐俪辞小腹微微抽搐,抖着子又要了去。
小狐狸尚来不及接更多的东西,他与凡间的桥梁却就此断裂。而今他熟悉的周睇楼四遭破败,曾经不解的字字句句,在唐俪辞心里生,纤尘不染的人被泼上烈的颜色,所谓撕心裂肺,不过如是。
天生天养的澄澈琉璃终于被抛入捕获过芸芸众生的一张大网。唐俪辞才堪堪忆起那日的温存,二人痴缠许久,他第一次尝到那么特别的快乐。下的剧痛提醒他又想,方周,原来你也有教错的东西啊。
在唐俪辞对事的朦胧认知里,应当是带来快感的。他从未想过,这种事还能让他受如此苦楚。他被按在地上无情侵犯,内的凶仿佛要压迫到在腹中微弱动的心脏。唐俪辞不断挣扎,在肉刃将要脱离时,又被人抓住脚腕拖回,翻过子再次全没入。姿势的变幻让唐俪辞能看见不远方周的脸,他埋首咬牙,发却被柳眼扯住,迫他抬。方才叫他崩溃大恸的那尸首,曾经告诉他此事尽为欢愉的人,如今见证他被折磨到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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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方才央人快些,现在气的小狐狸又嫌人莽撞,扭着腰想躲,圆的肉挨了一巴掌,“阿俪,学习要有始有终。”肉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水面漾起层层涟漪。唐俪辞在被反复浇灌中现出了他的艳色媚骨,情里清透的肌肤泛红,方周爱怜地抚摸他的,好像在欣赏终于长成的宝贝。山间终归不是行事之所,他们沉浸在销魂中,把远的目光忽视了个彻底。
直到方周日渐病重,唐俪辞固执地要他修炼往生谱,后来又疯魔般将他的心脏埋入腹中。好像那样,他就能留住初入尘世时的依赖。这些日子他对所的一切不作剖白,方周也纵容,只是旁的人看来,方周的死和唐俪辞脱不了干系。所以在他将方周的心脏挖出后,血淋淋的一幕将赶来的柳眼刺激到爆发,也可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