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坦,曹放开手,也不曹丕刚高完还在残余的窒息里大口大口气,就大开大合往里进,大的冠剐蹭着格外感的内腔,失了平衡的呼明显是到最后的阶段了。曹向前倾,把人压牢了不让动,腰耸动着去次子紧致的后。
曹丕本还因不应期的难受挣扎几下,被压住的时候差点忘了叫,僵又小心地保持住自己的姿势服侍父亲。男人上的香味冲进鼻腔,宽阔的膛似乎要把他全然笼罩住。那一瞬间上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无从感知。
再近一点就是拥抱了。
他抬起眼对上曹色正深的眸子,轻易地出几分孺慕来,直到他的父亲扣着他的腰在内释放,水在里面。
曹随意地抽出来,也随即离开。曹丕心里失落,合上双放松着躺在榻上。两个人都没说话,贤者时间里曹丕终于有些后悔方才的放浪,但也没有必要再去找补,于是静静等待曹的发落。
曹倒没什么太大心理波动,他向来不爱后悔,也不清心寡,哪怕是贤者时间也没生出来太多低沉情绪,只是在想今后该如何对待曹丕,云雨过后,无论如何也是不一样的。
刚才曹丕那一眼,略微刺痛了他的心,却也让他生出更可怖的望来。
他想着,目光瞟到一旁偷偷瞅他的青年,脸上掌痕和上血迹还在,早先说话时的气早就没了,恭顺的面又偷偷了回去,长发垂在的肩颈上,不知在思索什么。
“上痛吗?”
曹又问他一次。
曹丕眨眨眼,说不疼。烛火的影子在眼睛里摇晃。曹瞧着他一乱七八糟的伤,又是杖刑又是鞭刑又是被自己掐了脖子,不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顺着他的意说:
“瞧着神不错,子若无碍,便再来一轮。”
曹丕果然咽了咽口水,脸上的面又消了下去,仿佛未曾出现。
他想再多一次,再多,再多……到两个人都像河里疲力尽的鱼,被拍在滩地上等死。
春宵一梦,红烛不歇。
曹丕都记不得自己被干了几次,激烈的事对于一个伤痕累累的来说实在称得上残忍,他只记得最后沉沉昏睡去又惊醒,曹正在给他最严重的伤抹药,见他睁眼便瞥来,让他继续睡。
他意识模糊,眨眨眼,又睡着了,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曹似乎也懒得挪地方,将就着跟他睡在一起,甚至同盖了一条被子,曹丕有点受若惊。
后和鞭痕都妥帖地被清洗过,药膏已经发挥了作用,痕褪去了很多,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晨光透进室内,暗沉沉的角落被照亮,曹丕盯着那一束光,又生出些忧郁来。得偿所愿,却也把自己推向更不可测的深渊……他总是这样徒劳地纠结着。
父亲还没醒,他不敢动,怕扰了人清梦,目光在四周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曹脸上。平时自带凌厉之气的面庞此时平静安详,没有那种令曹丕时时刻刻魂牵梦萦的威压,却莫名让人心生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