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要揍你了。”曹被人着一脸惊喜连声问着耻于出口的答案，只得恐吓了一句。

        “所以爹是不是特意来找我的？”曹丕福至心灵，终于想起了对方那个牛不对嘴的回答，试探地开口想确认。

悦了，丝竹并起。

        曹忍下心的怪异，白日宣淫，他竟被自己儿子带着越活越回去了。手往曹丕脑后了两遭，听见猫儿撒一般的哼笑，扬手拍了一记，曹丕嘴上才老实了不故意出声，只是仍挂着偷着甜一样的暗喜。

        “胆子大了。”

        搭在曹膛上的手能会到起伏，曹丕摩挲几下，对方的齿依旧合着，他轻轻了，留下一点点水光，然后撤开。

        “……”

        曹没想到他这会儿回过神来了，合目不言，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啊啊——曹丕心里要呐喊了，这样的沉默和肯定有何区别？情爱就是有掀起狂直接让心灵任由摆布的能力。曹居然想起他——不不，基本是在想念他，所以才这样早过来。在他思念父亲的时候，父亲也在思念他……

        听到这问题，曹眉目间似有几分平常难见的纠结，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曹丕的发，心想这该是个晚上喝点酒夜谈的事儿。

        曹丕伸手扯了扯父亲衣角，曹斜眼睨他，他便又忍不住笑。

        “得寸进尺。”年长者评价。

        曹丕已经是大不敬地压在了父亲上，他看着那两柄小扇子，想到岁月的逝。再一次，他去吻曹的，这一次带了些征服的蛮力，直接冲破齿关，去吻内里的口腔。先前在人脸上的味还在，曹显然欣赏不来这味，却不可避免地在这个吻中品尝到，激起野兽般的征服。

        曹丕半天没说话，曹有些狐疑，不由睁开眼看，只见自家儿子满脸涨红，激动得好像要泪。

        “父亲待我这样好，儿子都不知怎么报答您。”曹丕又眨眼，方才激动涌上的泪被挤得落下来，顺着脸庞下来，瞧着还有几分可怜。

        曹不知他心思，感受到脸上微微一，心神晃了一下又回来，目光落在刚乘人不备偷亲了的儿子上。

        “父亲，我想问您为什么突然……我可以问吗？”

        曹子

        他翻把曹丕压在下，不容反抗地开始征讨。和弄显然技高一筹，年轻的孩子没支过几息就丢兵弃甲地败退了，战场转向自己那一方。

        曹丕抿抿嘴，迎着父亲的目光，像迎着风，他缓慢地向前倾，一点点靠近，两个人的呼在耳边都变得清晰而绵长。这次他把吻落在曹的上。

        前日哪样？把人按在案上抽得红几淤痕怎么看都是情色？那哪是教人的样子。

        算了。

        曹安静地看着他，没有问罪也没有回应。带了霜色的睫一扇一扇。

        他情难自禁，探去在父亲的侧脸印了一个吻，如任何一个求爱者的献诚。

        简直是给了颜色便要开染坊，前几年晾着果真是对的，曹想，稍微一纵就……

        曹丕眨眨眼，意识都没发现说出口的话已经不思虑再三，“前日那样吗？”

        这一幕落在曹丕眼里，却别样生动。从前曹丕只能透过权力的面纱去看自己的父亲，情绪是模糊且令人惶恐的，于是在无边的惶恐下独自品尝受般的快感。而如今，曹竟也有这样鲜活的愁绪展现在自己眼前，而且这愁绪因曹丕自己而起——虽然是因为乱一类的不妙话题——但是……但是曹丕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爹想念我吗？”曹丕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