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在每个人上找弱点,以防哪天被威胁时可以反咬一口。
而多托雷的事就是他查了3年才捋清楚的。好在现在仍归属于教令院,相信只要多托雷不犯傻,他就不会去为自己找罪受。
“散兵,看来你也学聪明了很多。”
“那就合作愉快。”
回家的路上,散又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再这么下去也是没完没了,虽然收拾这些家伙是绰绰有余,但风险仍没有降到最低。
散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把锁在家里。
这样他既可以时时刻刻和在一起,也可以毫无遗漏地捕捉那些人。
他对的爱,胜过一切。
半夜散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这段时间他都在着一个相同的梦,梦的开始是他和哥哥一起生活的画面,可到了最后,却是一个人躺倒在血泊之中。
每次醒来,散就会侧过确认的安危。
今晚他也了相同的动作,只是在那之后,他并没有再重新躺回去。
他起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并不难记,散敲下一串数字后就摁下了拨号键。
许是半夜人都睡下了的缘故,散等了好几分钟,对面的那人才接通了电话。
“老师,家里突然出了一点事,所以我和最近都来不了学校。”
今晚的月光十分皎洁,即使是隔着一块玻璃,散也仍是发现了对面楼的一人影。
放下手机后,他从墙边的暗格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随后他迅速开保险上膛,并在举起的那一瞬间扣下扳机。
黑影直直地倒下了。
把手枪放回去的同时,散再次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多久?我也不确定。等事情都解决了,我再打电话告诉您吧。”
“谢谢”
挂断以后,散把手机放回到床柜上,随后他蹲下,拉开床底的另一层暗格,并从中拿出了一个拖着长长链条的金属项圈。
项圈是散请人定的,它的尺寸刚刚好能环住的脖子,而唯一用来打开的那把钥匙,则被一条绳子串成了项链,此时正挂在散的脖子上。
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家中。
项圈估计是半夜散给自己套上的,经过了一晚上的共存,那块金属已经被自己的温给捂热了。
不过项圈的存在感并不高。首先那东西的制作材料本来就不重,套上只会令人觉得是上了饰品;其次它连着的链条很长,完全可以让在房间内任意走动,只是最长就只能够延伸到家门而已。
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并用手指绕着它转了一圈。那条用于开合的隙不知藏在何,他只能摸到结上方一个凹进去的锁孔。而后颈的位置则连着长长的链条,循着链条的轨迹摸过去,只见最末端的那一环已经被扣死在墙上了。
卧室内的动静有点大,散完早餐后就端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