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从一开始就知了,自己无法留住那个孩子。
“哥”
十分钟过去,验收工作结束,多托雷走回到窗口。
――心暂停药剂研发
“任务完成”
“搬走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只给过我这份东西,至于其他的资料......
对面安静了一会。
“你是......他的弟弟。”
窗外进一阵风。
企划书的封面是一片空白,但翻开第一页后,几个加的大字被印在了纸的最上方。
“无
这或许很好地解答了散的疑虑。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刺中心脏,而且在刚才的手术过程中,医生也很明确地指出了这一点。
多托雷走近床上的两人――
“只可惜,一生却只能看一次”
从她的话里,散捕捉到了一个疑点。
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随后缓缓开口问:
他很想抬起手去拭那些泪水。
但是......解药是什么?
“他还带回了很多问品,说是你送的。”
应该是一人。
“布耶尔......我能相信你吗?”
为什么......明明还没有深入到那个位置,心却已经停止了.......
“搬过去以后,我们就不必再联系了。”
――仍是毫无起伏
“只有你能救他。”
“求你......”
“你应我啊.......”
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他再也忍不住哭腔。
纳西妲的眼里突然浮现出迷茫与疑惑,她咽了一口唾沫,额边过了一滴冷汗。
临走前,他微侧过,对房内的人提醒:
“他曾跟我说,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于是就研发了这种新药。”
等了几十秒,对面的人终于接通。
散兵的眼里突然又闪起了一亮光,他重新伸出手覆在那片血迹之上
自顾自地跑到了书桌前,散慌乱地摁开息了屏的手机,随后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别....哭..”
旁的散兵此刻也像是死了一般端坐着,他的眼泪早已干,剩下的只是漆黑浑浊,失去光泽的瞳孔。
“......”
从她把接过来急救一直到现在,心电图上的形状都不曾变动过,仿佛这就昭示着他们在无用功。
呼在慢慢减弱,视野逐渐被黑暗侵蚀。在那一刻,竟尝到了铁锈味以外的一点咸――那是散的眼泪。
为什么是多托雷?为什么会脱离组织?
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还有希望”
“为了能在关键时刻假死。”
但纳西妲的脸上却没有表出绝望,她转过,看向垂着靠在墙边的散。
“请相信,我不会害你们”
“救...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或许已经把解药的线索留给你了”
他轻而易举地上窗台,朝着对面楼的愚人众打着手势。
“虽然心脏已经停止了动,但它还没有衰竭”
“可是.....上一个月,他经常去教令院。”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那片染红的布料上,感受着心脏那的静默。
......
“最好不要产生报复心理”
“真是人泪下的一幕”
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份企划书,并把它递给了散。
脱离组织?
“搬去天空岛吧,至少那里没有愚人众,雷电家的人也不会找上来,你们会过得更清闲。”
这会不会是他在提示着自己......
“我去过他的研究室,但里面什么都没有......估计是被他摧毁掉了。”
说完,他纵一跃,瞬间消失在明灿的月色之中。
熟悉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回。
摧毁实验资料,只能是为了躲避愚人众。
纳西妲无言地看向病床上的人。
但现在却放慢了速度。或许再过多一会,它就会彻底停下,以一个完美的收束动作落下帷幕。
……
“不然,即便是教令院也保不住你。”
“他在撒谎......”
散觉得自己的脑一片混乱,但他仍在强撑着维持自己的理智。
“,怎么了?”
“恭喜你成功脱离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