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你就能猜到了吧。?
静谧的街上又响起了轮声,但此时在路上行走的人却只剩下一个。
浪者能肯定,自己控的是风铃草味的omega信息素。而那玫瑰香的Alpha信息素,多半是由散兵的意识所控制的了。
然而没有躯,他的意识会一直留在浪者的脑中,既不能真正地活着,也不能真正地死去。
「......」
「我需要你,斯卡
「斯卡拉姆齐,为什么你会......」
这种境之下,他是要继续寻找自杀的方法,还是去主动适应这种生活,去主动接受自己的未来呢?
两人都各怀心事,沉浸在各自的思考之中。
然而这只是一种预告而已,当信息素侵入大脑之后,它就像是化成了一把利刃,迅速切断了他们的意识。
他的能产生两种信息素。
「我可以帮你」
「但我觉得,你对你自己反倒是更为刻薄啊...」
好在街上并没有其他行人,不然他们一定会惊异于这两种信息素,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
一种是轻柔淡雅的风铃草,另一种是典雅重的红玫瑰。
但散兵没有躯,他又该如何对浪者施行标记呢?
就像是杀意尽显的猎人,尽已经达成了目标,它也要扫清场上残余的杂乱气息。
这也是浪者颇为苦恼的一点。
疑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浪者却选择将其吞回去,因为他突然感觉到,那Alpha信息素进到了自己的内,在缓慢地降低着的温度。
而意外发生之后,他就不得不正视起自己的作用了。
当他们闻到这种极迷惑的香味时,后颈的像是碰上了被红的铁块,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灼烧感。
花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Omega,但在场的Alpha却不这么认为。
只要与所有人都毫无牵连,那到了能真正自毁的那天,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死去。
意识的连接被浪者单向切断。
「我从不畏惧死亡,相信你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出现了意外,那他是不是会一直隐瞒着这个事实呢?
这晚的意外之前,散兵都是这么想的。
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
其实他早就想要自我毁灭了,他对活着的望并不强烈,对死亡的态度却是十分的向往。
他的话实在是过于莫名其妙,虽然令人听着很费解,但却成功地阻止了刀片的下陷。
一陌生的植物香气从他的里飘出,它迅速地蔓延到空气中,覆盖住了风铃草的香味。
「我的价值......是指我帮你击退那群Alpha吗?」
浪者从衣服的某个夹层中抽出一块刀片,并确地抵在了自己的颈动脉。
正常来说,只有得到了alpha的标记,Omega的情才能得以减退。
尽意识已将近昏迷,但浪者还是能够靠着的本能来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人偶的结构和人类别无二致,只需的血干,他的生命就会立即结束。
「没必要这么......」
不过浪者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
?......?
如果散兵一直不说自己能释放Alpha信息素,那浪者就会认为,过短的分化期只是因为质特殊而已。
正如玫瑰是带刺的。
这种香气郁而又低沉,就像是藏匿于黑夜中的暗杀者,带着难以察觉的危险。
被禁言的那段时间里,散兵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信息素无法交。也就是说,我无法治你的发情期。」
「承认自己的价值,很难吗?」
「反正别总想着消失。」
空气中弥漫着两种花香。
?先回去吧,等会儿再跟你解释?
他会选择隐瞒,也只是因为他还在犹豫而已。
直至回到员工宿舍,锁上了房门,浪者才接回脑中用于交的联系。
?对自己可真刻薄呢,。?
而当他想要把刀片往下摁时,散兵却突然说话了:
杀敌就在顷刻之间,但正因为这是一种Alpha的信息素,因此无论它再怎么低调,那种强势和侵略都难以掩盖。
所以那天晚上,是他提供了Alpha的信息素,缩短了浪者分化的持续时间。
浪者仔细辨别了一下,发现那是属于红玫瑰的味。
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们的份发生了改变,提瓦特中的两人是未来与过去的关系,但在这里,他们将会成为依赖与被依赖的关系。
竟然没有互相交,而是一束一束地纠缠在一起。
这是......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