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多的礼物使放回去的过程变得十分困难。在浪者三次把玻璃标本放入又取出过后,他成功地皱起了眉。
在此期间,他像普通人那样看起了歌剧。去过欧庇克莱歌剧院,也去过街边巷的小舞台。看过水神芙宁娜的表演,也看过普通小剧团的表演。谈不上喜欢和讨厌,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享受“独”而已。
他们似乎并不喜欢用言语进行交,就像现在这样,只需短短几秒,浪者就看懂了散兵的内心想法。
膏的稍尖,侧边被削成了平整的一面,其大小就和的厚度一致。
盖子被设计成了磁的构造,只需轻轻一,的内容物就清晰地展在两人的面前。
浪者松开了放在散兵肩膀上的手,他的这一举动是在默许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同时也是在询问着对方将要如何抉择。
盒子底层垫着一块宽大的黑色布料,也正因为它是黑色,所以浪者并没有看到――原来布料之下还藏着别的东西,以至于玻璃标本怎样都无法被放平。
于是他向前走近一步挤到散兵的两之间。为了寻找支撑,他伸出双手按住那人的肩膀,随后曲起一条把膝盖压在沙发上,另一条也顺势上去。
“是啊,作为你的过去,我的内心始终都会比你脆弱。”
不过,这种东西并不限于演员使用。很多人,特别是女在出门时几乎都会涂上一层,有的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美丽,有的则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气神。
他轻笑了一声,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浪者近在咫尺的手腕。
所以这份莫名奇妙的探索,究竟是因何而起的呢?
两人的手都不带有温度,但碰在一起时却生出了一点热意。
因此,他自然是认出了那支方形的物,正是演员们用来修饰容貌的工――口红。
当后腰受到一阵不轻不重的力度时,他一整个人就往下跨坐到散兵的大上。
更何况,现在的浪者已经放下了对“心”的执念,前的神之眼更是印证了他如风一般的意志。
散兵看了一眼凑过来的浪者,为了让对方看得更清楚,他稍稍侧过,同时也降下了一点手臂的高度。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亮光,散兵突然觉得有点刺眼。
他们或许已经猜到了,这一面就是用来给嘴上色的“画笔”。
“哦?看来那位旅行者还给我们留了惊喜。”
底层布料的边缘被压得很紧,因此这怎么想都不会是物品自己下去的。而唯一的可能就是旅行者......又或是他边的那只跟故意放进去的。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成为我。”
“很抱歉,过去的我从未想过要去使用它。”
沿途经过浪者的大,又经过不太平整的沙发面,最终那个盖子落到地板上,发出了几不太明显的碰撞音。
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有兴趣去探求那么多。但现在在他边的是散兵,一个可以陪伴自己任何事的存在。
“也是......”
“我们之间的最大不同点......估计也只有这个了吧。”
这个东西的表面泛着金属的光泽,整的重量偏轻,但拿在手上却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说着,浪者拿起盖子,“啪”的一声就把散兵手里的口红给盖上了。
帮他采集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浪者单独在那里住了几天。
“这是什么?”
每个国家的“口红”都各式各样,而枫丹的就是这种方形的条状物。据本地人反映,这种设计十分人化,不仅易于作使用,而且还方便外出携带。
“果然,在保持自我这一方面,你得会比我更好。”
藏在里面的是一块鲜艳明亮的红色膏,它的质感是肉眼可见的蜡质,表面则泛着一层星星点点的亮光。
手臂自然地垂落到侧,带动着蓝色的披肩在空中轻晃。浪者低下,与坐着的那人对视上。
“不过......”
说是认识这种东西,听说过它的特点,但浪者却从未了解过这种东西的构造。
浪者被牵着往沙发走,当来到低矮的茶几边时,散兵突然松开了握住的手,随后自顾自地往后一坐。
“我只知这是枫丹的一种化妆品。”
他单手开了口红的磁盖子,手指一松它就顺着指落下去。
“我们必须得沿用人类的使用方式吗?”
“打开看看?”
“毕竟我是未来的你。”
在枫丹待过的时间不长,散兵自然是没认出那是什么。而在三个月前――也就是散兵回到这个世界之前,旅行者就邀请过浪者去枫丹。
“你会用吗?”
“成为你.
散兵绕过桌面来到浪者旁,在那人注视的目光之下,他用手指挑开布料的一角。伸进去摸索了一番后,最终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方形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