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是否意味着怀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哈…是假孕…”阿尔瓦从甘美的情中短暂脱,吐出断续的音节。“最近…得太频繁了…”
既然会假孕,那理所当然地存在卵巢,也就说明可以怀孕。冬蝉试图询问典狱长这样毫无安保措施的行为是否真的没有风险,得到的回答糊其辞,他只是说现在已经不会怀孕了。
现在?难说以前是可以的?他又问到。典狱长没再说话,自顾自耽溺于爱的快感里醉生梦死。
眼见自己不再被搭理,卢卡也想不自讨没趣,于是接着埋苦干。可是这番对话唤起了阿尔瓦的一些回忆,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点力去想念那个让他分心的故人,视线渐渐模糊,卢卡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叠,他企图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却在思念的沼泽里深陷不起。
“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失神地说。这话并不是说给卢卡的。然而卢卡并没有被代餐的自觉,只是当普通的床话,调笑两声一带而过。
曾经的约定石沉大海,昔日的友人一拍两散。阿尔瓦落下意味不明的泪水,这其中有多少源自肉的欢愉,多少源自沉重的悲痛早已不得而知。
沉沦。向着更深邃沉沦。他去抚摸卢卡的脸,把对方被汗水打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水光潋滟,卢卡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把埋在典狱长柔的口去那殷红甜香的粒,如婴儿舐母。典狱长不断地呻,甜腻的息让人浑颤栗,他柔和地抚摸上作弄的人,痴迷于手中的发丝鹅绒般的质感。
卢卡像只小狼在阿尔瓦上索取。典狱长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唯一承认的亲人,也是唯一施舍他爱意的女人。他很清楚典狱长对他的纵容并非源自于爱而是,只是此刻负距离的滤镜让人昏脑热,吊桥效应引发的心悸让人混乱。
从何时开始,口中的话早已不只淫秽的词语,而是直击人心的告白和倾泻而出的情感。他试图谈情说爱,得到的是典狱长的回避与置若罔闻,仿佛在宣告他们之间除了肉不该有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会到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过钉。这枚钉在嘴里的淫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淫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时,他突然把阴从销魂的肉里出,悉数在典狱长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不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吧,你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