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不由得惊呼。和少年偷尝禁果的滋味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和赫尔曼初次爱也是在这个年纪。那时谁也没料到,赫尔曼会娶一个本不爱的女人,又酿成了她一生的悲剧。命运的齿轮一直在旋转,历史再重演,时间竟然是在原地转圈。阿尔瓦暗自祈祷自己不要活太久,他不想从卢卡的孩子上再看到这种疯狂,即使他深谙疯狂会在巴尔萨克的血里向下一代。
卢卡让他不要走神。他们谁也没提赫尔曼,但是却无法忽视这个置情事外的人。他抚摸着阿尔瓦大内侧的肉,温的手感让人不住地玩弄,也就理解了那里为何会有那么多掌痕和红印,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拥有他却不凌辱他。他的紧紧地贴着口,连心脏动的声音都如此暧昧,阿尔瓦在他的下,温顺得如同牝柔的母羊。
卢卡问他,想不想成为赫尔曼的妻子,成为他的母亲。阿尔瓦如实回答他没有资格,他是男人,没有哪个神父会给同情侣证婚。那就不需要别人证明,只要你愿意,你就是巴尔萨克夫人,要是不想我的母亲,就我的妻子。
阿尔瓦呵斥他,命令他不许再说这样大逆不的话。或许他被卢卡激怒了,他本就对这段孽缘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卢卡亲吻他的嘴,让他说不出指责的话,用举动让他明白所谓的爱不是空口无凭。没有人比此刻的他们更像恋人。
他被迫接受了少年带给他的一切,包括不断深入的。带着年轻人的气血和莽撞的情感,卢卡的撞格外凶猛,却缺乏技巧。阿尔瓦出好享乐的一面,不断引诱少年到正确的地方去,并在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中彻底丢盔卸甲,忘情地呻。甜腻的声对卢卡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这是他听过最悦耳的声音,远比他贴在墙上偷听到的叫床声好听得多。
他们一直到深夜赫尔曼也没回来,最后疲力尽,阿尔瓦提出爱后要去洗澡,卢卡于是搀扶着他走进浴室。浴缸大得可以装下两个成年男人,他们自然可以挤在一起。卢卡坐在阿尔瓦怀里,感受着情人拿着熏香拭他间的觉。现在他也沾着檀香和松木香气,最满足的时刻莫过于此。
那天晚上他们睡在一起,在卢卡的房间。像一个母亲在哄睡怕黑的孩子,卢卡笃定自己睡着后阿尔瓦便会离开,回到和赫尔曼一起度过每个夜晚的床上。他只能默默坚持着不要睡着,好让阿尔瓦能多陪他一会。
事实上,那时他长久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梦里他终于不再被淫靡的幻想所困,他看见了母亲,她什么也没说。他也看见了阿尔瓦,他慈爱地抚摸他的,动作好像在对待一只小猫咪。
醒来后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完整的春梦。只有疲惫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这让卢卡充满了久违了激情与喜悦。他重新投入复杂的研究中去,好像有无限的力支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