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在被强迫。
漫长的爱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一直在不停的交,直到幽灵帆无数次昏倒又醒来,他的腹已经隆起,仿佛怀胎的孕妇,整个人浑都是手的粘和。手将他抱起,把他的双打开成一字,大量的立刻涌而出,仿佛泉的泉眼。没有温存,这甚至称不上一场爱,而是动物为了繁在交。一只短小的手插入他的下,把剩余的全锁起来方便受孕。玩坏的水母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幽灵帆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在给爱人唱歌,他想再看那人一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记忆被雾掩盖,他竟然模糊了那个无论如何也不愿忘记的人。慢慢的雾散去,他才看清心念的那人竟然是奥尔菲斯的模样。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幽灵帆察觉自己的梦境似乎被某种力量入侵了,而自己过于渺小跟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记忆被抹除并篡改。
醒来后他忘却了梦的内容,周围的光景依旧陌生,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鼓涨的腹让人回过神来——他怀孕了,隆起的腹上被撑起着的纹路,似乎里面有很多卵。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很抗拒,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繁。
有恐鱼凑到他的边,幽灵帆伸手去摸它,半人高的恐鱼像猫狗一样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保持距离,他突然有些不解,明明这些生命对他如此温顺,为何自己会对他们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条恐鱼长出了四肢和骨,上沾着粘稠的,鱼尾般的下蹭着光的大,它缓缓地爬到幽灵帆怀里,伸出长长的去他的口。粉的珠滴出白色的水,被恐鱼长长的卷走,他被弄得浑发,忍不住抱住怀里的海嗣,果冻般冰凉的感让人神恍惚。它去蹭幽灵帆的腰,下立的证明它很兴奋。这条恐鱼有两阴,形状更像犬科动物。它趴在幽灵帆上跃跃试,见那人没有抗拒的意思,于是插进了那红的肉。
怀孕后的很容易陷入情动的状态,面对低等的恐鱼他竟然也会发情。冰凉的肉进,他不自觉的呻着,下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腔里的生命也缓慢涌动着,带来一次次的小高。
“好舒服……”他扭动着腰,好让恐鱼能到更深的地方,愈发依赖快感,仿佛陷入毒瘾一般无法自。周围又有一些海嗣聚集过来,有的长着章鱼的手,有的更接近鱼类,还有一些勉强能看出人形,它们聚集在幽灵帆边,等待享用他丰美的肉,幽灵帆也不反抗,全盘接受了怪物们的侵犯。
迷离的高冲散了他的神智,他知自己不应沉溺于此,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着他,却想不起来到底为何。眼泪不自觉下,为什么肉这样舒服,自己却还感到无比悲伤呢。
腹中的胎儿在缓慢蠕动,感受到母的兴奋试图生产。下有水出,伴随着高后的快感,内的卵慢慢钻出,幽灵帆感觉下好像要被撕裂了,窄小的甬被撑成拳大小,接踵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刮过肉上的肉时他发出甜腻的叫床声,他有些恍惚了,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一只小海嗣爬到他的口上,起上的汁水,酥麻的感觉和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再一次高,由于内的收缩,肚子里的卵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掉在地上。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且不说腹腔里的异物还没完全排出,周围的海嗣依然直盯着他,每一个都想在他上发。
在无限的侵犯中,幽灵帆的意识渐渐游离。他有些记不得了,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生的是海嗣的卵,那么他也应该是海嗣,可是为什么他却记得自己是海嗣的敌人呢?只是一想到这些,痛得就要裂开,他索不再去想,任由自己堕落到肉的深渊里去了。
幽灵帆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珍奇柜无比懊悔那天未能救下他。如果当时把剑掷出去砍断卷走他的手,弗雷德里克兴许就能挣脱束缚,回到他的边。那天,海嗣们带走幽灵帆后就集撤离了,似乎那人对它们有着重大的意义。他想潜入深海,但由于伤势过重只能卧床休息,连走路都成困难。那次袭击给所有深海猎人都带来了重创,甚至几乎全军覆没,组织起幸存的人再次进攻简直是天方夜谭。如今若是想寻回失踪的幽灵帆,就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