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柔,一枝花甚至感觉不需要就能畅通无阻,他将肉撑开,修长手指在内来回抠挖,时不时过起的阴,将那沃土拓得更为松,捣出咕叽水声。
下那口女也已得一塌糊涂,他双忍不住并拢摩挲着,企图从中得到安。
邱庆之神色恢复如常,语气冷淡地下逐客令,脸上未褪的红却出卖了他。
“别急,等会儿我好好疼你。”
邱庆之抬要去踢一枝花,却被他锐地钳住压上。
这种时候还要嘴,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一枝花气极反笑,也不上的血迹,恶狠狠掐住他后颈:“我看你都快憋死了,现在只有我能安你,李饼他行么?”
下早就胀到快爆炸,一枝花吻上邱庆之的畔,刚刚扶起阴抵上淫水泛滥的入口,那人却像忽然醒来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手脚并用将他推搡开。
口羞于纾解的酸胀终于得到了释放,邱庆之已然沉醉其中,下意识将那颗暗红色的往下摁。玉面染上薄红,时而紧皱的眉终是舒展开来,邱庆之半阖着双眼出呻,哪里还有平日里禁冷情的肃穆模样。
一枝花停下动作,得意地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尖牙,挑衅般地将大阴入了口半截。
一枝花再次扶起阴,不急着插入而是用快速拨动那微微翕动的口,艳红的花被又掐又摁玩得起,如针扎般麻细密的快感从下传来,邱庆之的理智几乎被冲刷殆尽,被一枝花衔在嘴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不需要,……!”
尖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孔,一枝花拢起下人的肉,将那嫣红尖完全入口中,似婴孩般卖力着,还不忘偷偷抬眼去看邱庆之表情。
不等邱庆之说完一枝花便堵住了他的嘴,纠缠,将叫骂掐灭于暴的吻中。他永远记得当初这人一开始如何放下段去求他,端的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后来又如何哭着在自己下去了好几次,所以现在邱庆之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杀了我是吗?你要用下面夹死我也行,不,我乐意之至!”明知对方杀不死自己,一枝花故意这样作答,只有在这时他才敢尽情挑衅邱庆之而不用担心被其收拾。
邱庆之轻叫出声,迎来的是一枝花更加不得章法的,衣衫也在摸索间半褪未褪。
一枝花强地掰开邱庆之莹白修长的双,高高翘起的阴之下那口女泛着一片晶莹,肉粉色的两阴伴着他插入的动作不住瑟缩。
“我要休息了,一枝花。”
常年习武练得微微隆起的肉在怀孕后更加柔鼓胀,两颗像是要滴血的樱红点缀其间,猫的夜视能力极好,见到此等香艳情景已顾不得其他,嗷嗷叫了一声便咬上去。
在一枝花的抚摸下可怜兮兮地立。
“还要不要了?”
邱庆之终于没忍住在他破开的一瞬间叫出了声,原本半阖的杏眼睁开瞪着一枝花,眼眸发红却偏生盈着的水汽,瞧着凌厉又勾人。
一枝花被他瞪得更有反应了,将那白掐得通红,庞然巨物猛地刺入大半,甫一进入还未深插,只是有一点没一下地戳弄,似是不小心捣到了花心,两阴便紧
“一枝花,你好大的胆子……嗯、信不信我……”
随着他腕子的加速摆动那水声愈来愈大,邱庆之羞得恨不能堵住耳朵,但狂风骤雨袭来的快感终究占了上风,下不自觉地迎上撤出来的手指。
一枝花见他情动,本来下阴就得发疼,这下是一刻都按捺不住了,他褪下邱庆之的亵,扒开那淌水的粉肉,猴急地将两手指直直插入。
“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