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一吧。”玄凌无所谓地耸肩,终于搁下了折子,“过来,跪到朕的眼前来,用纱衣里侧用力地搓你的尖,搓到朕喊停为止。”
“你叫什么,是哪儿来的?”玄凌问,目光直直盯着她的口,“朕从未见过你。”
江怀黎并未推拒,也没有发出任何疑问。她安静地换上了这纱衣,在几个女的授意下散下青丝,由一个狭窄的偏门进入了养心殿正殿,玄凌正在书桌旁看折子。阳光洒下,她上的轻纱显得格外鲜艳,两枚粉的在纱衣的遮挡下显得格外诱人。
“回皇上,乃是怀念的怀,黎明的黎。”
“回皇上,婢穿着皇上赏赐的衣服,只觉得天恩浩。可惜婢子生来淫贱,眼下尖瘙,求皇上开恩,恩准婢能一。”
他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物。可以穿上这衣服供他玩乐的物。
苏培盛赶快答是,招手示意她跟过来。江怀黎勉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快步跟了上去。
玄凌若有所思地沉默着,这样煎熬的等待又持续了好一阵,他才悠悠开口:“生得倒不错,尤其生了一对儿好。苏培盛,带她换衣服,过会到养心殿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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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黎闻言膝行几步,跪到了养心殿的正中,四下空空,没有一个侍人。她跪直,岔开双,出其中若隐若现的小和阴,双手上抬,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尖,裹着纱衣使劲搓着。
“回皇上,婢姓江,名怀黎,是活的,平日并不在各位小主边伺候。”
“怀黎?是哪两个字?”
“啊……皇上……婢好爽,婢的被狠狠了,在皇上面前发了,还自己搓……婢好贱,被纱衣着要爽飞了……”
江怀黎本以为自己能够换上得的衣服再去觐见,养心殿富丽堂皇的偏殿中却摆放着一套几乎不能蔽的轻薄淡红色纱衣。通由轻纱制成,只有外裳却无里衣,似乎并非新制,反而是前两年的样子。她拿起来端详片刻,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并无差池,皇帝重,满嫔妃却几乎无人能满足这样不可见人的望。
“皇上……婢只愿皇上一个人的……”江怀黎媚眼如丝地扭着腰,肉也抖动起来,淫水顺着岔开的大缓缓下,浸了一小块纱衣。
“江氏如此浪,已经等不及了吗?”玄凌依旧翻看着折子,似乎对她无动于衷。江怀黎却清晰地看见,他书案下的龙袍已经明显被撑起了一大块。
江怀黎犹豫片刻,她不愿初见便表现得太有才学引起注意,她毕竟只是来一个女,何况皇帝此时或许不愿过多想起莞嫔。
“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江怀黎在侧门边行礼,巨一晃一晃,下已经由于被窥视的刺激而轻微濡,阴隔着纱衣立起来,蹭在薄纱上激发了别样的快感。她跪在地上,轻轻息起来。
“在养心殿里就公然发,着大子勾引朕,你确实是贱。”玄凌笑了,眉间阴云一扫而空,“接着,若是敢停下来就即刻丢进军中为。”
经几乎要撑破本就小了一圈的衣衫。前两粒圆点更是夺目,明晃晃暴在光天化日之下,江怀黎故作羞赧地低下,似乎想要遮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