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gong正殿。
“安嫔娘娘。”传旨的小太监一路小跑着进来,恭敬地跪地行礼,“皇上有旨,方才新封了一位江官女子,赐居延禧gong偏殿,由安嫔娘娘教导着。”
安陵容暂时停了手中刺绣的活计,缓缓抬tou起来,眼神清洌而疑惑:“怎么未曾侍寝就册封?是谁shen边的人?”
小太监面lou难色,又上前半步,弯了弯腰,也压低了声调:“回安嫔娘娘,这位已经侍寝过了,皇上看中了她,不过是个cu使的gong女,即刻就在养心殿中chong幸了。”
宝鹃立刻在旁lou出不加掩饰的厌恶神情。安陵容放下针线,仔仔细细地把整理好的线捋直搁好,chun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鬓边珠翠微晃,声如莺啼:“如此说来,倒是个生xing淫dang的妹妹了。”
小太监赔笑着连连称是:“此刻江小主已在外tou了。”
“叫她进来见过。”安陵容笑意更甚,无论她再如何出shen低微,再如何不好,也还是个官家小姐,比cu使的gong女高贵了不知多少。皇上既然把这么一个女人送到她shen边来,就明明白白地写着让她仔细调教着,好生教些哄男人的法子,或是送了她个闲来解闷的玩ju。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乐见其成。
江怀黎已被人带了进来,她换了shen素色gong装,依照规矩梳了小两把tou,因着地位低微,只dai了些素银首饰点缀。进了gong门行至安陵容面前,便福shen拜下。
“臣妾江氏见过安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安陵容抬手让她起shen,仔细端详片刻。这女人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xiong前的一对儿大ru,如今换上了嫔妃服饰也依旧傲然,ting着这样丰满的ru在gong中行走还未被什么人玷污,想来这女子也是有些韬光养晦的本领。
“宝鹃,赐座。”
宝鹃搬来一把小椅,江怀黎安安静静就椅上坐了。虽低垂着眼,安陵容还是看出她确有不菲的容貌,下巴尖尖的,许是因为zuogong女吃食不好。全看美貌她并不在出gong被废的甄嬛之下,不过确与纯元皇后无多大干系就是。
“本gong听说。”安陵容用眼神示意宝鹃屏退其他下人,“皇上方才在养心殿chong幸了你。”
“是,娘娘。”怀黎尽自己所能地表达谦卑,在摸清楚安嫔的脾xing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皇上指臣妾跟着娘娘,是希望臣妾向娘娘学习诸多事情,臣妾心中亦是仰慕。”
“仰慕?”安陵容笑了笑,低tou把玩着手绢,“我可没什么值得仰慕的,gong中诸多主位娘娘,哪一个都值得你仰慕几分。”
“娘娘!”江怀黎终于抬起了tou,泛红的眼尾微一垂落,lou出几分凄凄楚楚的可怜相来,“臣妾是gong女出shen,一向zuo着cu活,今朝终于得见了这样好的日光。臣妾能够跟着娘娘住,是天大的福气,光是娘娘的贵手都是……”
她似是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打住话tou。安陵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常zuo针线活的人,确是手心内外白皙huanen,她的心情好起来,恩赐般伸手出去,握住了江怀黎的手。两者间巨大的chu2感差异让她升起上位者征服的快意。
江怀黎眼尾的红色逐渐nong1郁,握着她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逐渐明显的微chuan溢出。安陵容惊讶地收回手:“江氏,你怎么了?”
“娘娘……”她费力地chuan息着,快感一波一波从tui间传来,两tui已经剧烈抖动起来,“皇上让臣妾来延禧gong前……给臣妾用了药,还在那chu1……放了东西。”
安陵容又向宝鹃甩了个眼色,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下,掩上了殿门,在外tou低声警告着什么。安陵容也未曾起shen,只是仍旧懒懒把玩着手绢的一角:“什么物件,又是什么药,本gong恰好通些药理,你叫本gong看看就是了。”
“是。”
江怀黎轻车熟路起shen,她虽小心眼还比不上安陵容,但论宽衣解带以色诱人,她是最擅长的。轻薄的gong装面料顷刻间hua下,lou出傲人的丰满shen材,ru尖上红zhong未褪,被肚兜半遮半掩,连着腰间的小片青紫都若隐若现。她微微分开tui,几滴清ye正顺着大tui蜿蜒liu下,中间还混着ru白色的龙jing1。
“真是好淫贱的一副shen子。”安陵容作势用帕子掩了掩鼻尖,心中却兴致高昂,“大白日里,在见客的地方就赤shenluoti,妹妹真是堪比青楼名ji。”
“只要娘娘高兴,嫔妾愿意奉上shenti供娘娘赏玩……”江怀黎知是她喜欢,索xing把tui分开更大,大着胆子甩掉了花盆底,将一条tui踏在安陵容倚坐着的榻上。这下tui间的样貌在安陵容面前展lou无遗,无半点mao发的粉nen私chu1倒是美艳。只是阴di微微发zhong,花xue也外翻着,在shirun的xue口间可依稀见到一枚圆形玉制品。
安陵容扫视这诱人美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