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典狱长感受到口中的尺寸并不小,好像还颇有涨大之势。曾经也有其他人给他口过,但是给别人口交是第一次,只觉得嘴里着这样的东西恶心至极,可却对男荷尔蒙的气味毫无抵抗力,只能在自尊心和望间矛盾地挣扎,快感也在复杂的情绪里加倍攀升。
纵然心里百般不愿接受,口中糟糕的味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这味和牛可没法比。阿尔瓦恶狠狠地瞪了狱卒一眼,罪魁祸首了个口哨,虚伪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冬蝉又了个口哨,好一副轻佻氓的嘴脸。他用很直白的眼光打量着典
带颜色的话像倒垃圾一样从冬蝉的嘴里蹦出来。这小子真吵,阿尔瓦想着,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刚刚高的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他很想结束口中这无意义的取悦男人的行为,夺回主动权。很可惜,长期耽于爱的对冬蝉的对待很是依恋,阿尔瓦被深入口的折磨得两眼翻白,眼前一片漆黑,更别说反抗了。
呼愈加愈重,似乎将要到达临界。最开始表演出的波澜不惊逐渐瓦解,他的表情理缓慢走向失控,所幸不近人情的金属口罩能掩盖一切。下的女小幅度的收缩,出淅淅沥沥的水全被卢卡吃了去。
典狱长想站起,可长时间跪坐的双已经麻木,只能缓慢地挪动。地毯上的红绒柔地刮过女,典狱长不禁颤栗,不料低看见下一片水渍,绒了淫水趴趴地蜷缩起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块深红的印记。
冬蝉轻轻抚摸着典狱长的脸,把他扶起来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檀木办公桌。桌面上还有典狱长没来得及看的财务报表,还真是因色误公呢——卢卡在心中嘲讽。
心情好了,话也少不了。狱卒先生趁着典狱长失去发言权开始侃侃而谈。“阿尔瓦,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有多棒?仅仅是双这一点,就有无数有特殊癖好的人趋之若鹜。我也曾简单了解过所谓的‘调教’,你若是成为被调教的一方,至少一生衣食无忧,何必到这鬼地方吃冰碴呢。”
冬蝉被伺候的很是满意,去的也比平常快了点。点即将来临时,他一记深把进典狱长的咙。阿尔瓦被得泛恶心,甚至有种被穿的错觉,眼睛失去了聚焦,世界一阵灰白。视野重新恢复时他正低着干呕,这才反应过来,他竟已经把冬蝉的全咽了下去。
高后的典狱长面色红,力般慵懒的躺在地上。冬蝉撑起子活动了一下肩膀,用半跪的姿势口交对他来说可不算太舒适。
他不客气地把碍事的口罩摘了下来,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典狱长的脸。抛开色情暧昧的表情,阿尔瓦俊美的五官让自认为高标准的卢卡十二分的满意。或许是受上司压迫已久,又或许只是突发奇想,他想到让阿尔瓦给他口交,好好使用这难得一见的小嘴。
“虽然出卖不光彩,但是像你这样放浪的人,恐怕也不会太在意吧?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若是同意让我调教你,我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快乐可一点不会少。”
他甚至懒得去问阿尔瓦的意见,直接拉开链,把那把起了好些时候的到对方嘴里。阿尔瓦甚至没来得及多几口气,嘴都没合上就又被撑得更开。
“……”
“谢谢款待。对于我的口活还满意吗,阿尔瓦?”卢卡意犹未尽地嘴,似乎还在回忆刚刚鼻腔中充满的属于雌的味。而阿尔瓦尚未从眼前的一片混沌中醒来,没能察觉卢卡对他的称呼不再是敬语。
“呀,你看。因为给男人口交,阿尔瓦就起了呢。阴也了…只是服侍别人就能有感觉,你果然很适合被抱呢。”
他刚刚就这样高了,又一次。甚至这次都没有插入行为,仅仅只是给男人口交就能高,这样的过于感淫乱,脸比城墙厚的典狱长罕见地觉得羞耻,扭过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呼…你还没吃晚饭?那么,先喝点牛如何?”
冬蝉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用言语命令阿尔瓦收回牙齿,神智不太清醒的阿尔瓦意外地听话。他知对方没有给别人口交的经验,就只顾着自己爽,把典狱长的嘴当成几把套子一样发;阿尔瓦的也没有一点反抗情绪,顺从地跟着摆动的动作,这自然又淫乱的反应满足了卢卡的好胜心。
卢卡可不知典狱长的心理活动,他平生第一次玩这样的极品,爽得不亦乐乎。阿尔瓦的嘴里又又,再真的飞机杯也比不了这般紧致,他可终于知那金属口罩的作用了——日后他再看见这张销魂的小嘴,只怕会不分场合的起,唯有用冰冷的死物把典狱长的嘴遮住,兽的火才不会被点燃。卢卡想到没有口罩的典狱长似乎比没有内还色情,若是被他撞见,非就地强一顿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