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面色凝重地看着他。周围嘈杂的人群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他这幅模样也不敢再说话。一时间，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也是他最爱的孩子。

        “我喜欢你，阿尔瓦。”那是卢卡第一次对他这样说。少年的爱恋是纯粹又浪漫的，说这话时，他拥有着热情和激情。阿尔瓦沉默地看着他，态度平和，似乎没怎么把他的话当回事。

        几年后，卢卡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普林斯顿大学物理专业。在出发去新泽西洲的前一晚，阿尔瓦为他举办了盛大的送别会。平时不苟言笑的教父肉眼可见的开心，他骄傲地向每一位宾客炫耀自己学生的优秀。阿尔瓦微笑着给卢卡倒了一杯酒，微醺的面颊和致的眉眼让少年无比心动。

        “现在，你可以你想的了。”年长者平静地

        卢卡接过酒一饮而尽，试图平息自己心底的悸动。阿尔瓦有些醉了，他竟然亲吻了少年的额。或者在他眼里这不过是父子间正常的行为，可在卢卡眼里就大不一样，暗恋了几年的人出如此亲昵的事，他忍不住红着脸垂下。

        关于教父的传言有很多。其中最有名，几乎人尽皆知的便是，作为家族二把手的洛兹暗杀了其挚友赫尔曼，并夺取了最高阶的地位。从此，盛极一时的巴尔萨克家族彻底易主，改名为漆黑之眼。即便相了多年，卢卡也不敢问他有关赫尔曼的任何事，这是他老师的逆鳞。唯有在今天，在酒作用下的阿尔瓦才说出了一点相关的讯息。

        阿尔瓦的确答应了，却又好像是在拒绝。只是他不知，这个约定将变成束缚他们一生的诅咒。那天晚上，卢卡借着升学的机会向那人许了愿，得到了教父的应许。

        “那好，阿尔瓦，”卢卡深一口气，说出了埋藏多年的心愿。“我要和你上床。”

        “你说什么？”闻言，阿尔瓦猛地站起，属于教父的威严气场把卢卡彻底压了下去。少年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出平静的样子和阿尔瓦对视，重复:

        从那天开始，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锦衣玉食只是陪衬，更多的是权利带来的放纵。而卢卡并不是贪图享乐的人，在向阿尔瓦争取了去学校的权利后，他过上了普通学生的生活。这是个人的选择，纸醉金迷不足以让一个发明天才堕落，他对学术的研究更感兴趣。教父支持他的选择，卢卡能感觉到，阿尔瓦本就不想让他淌这趟混水。

        卢卡对阿尔瓦话有些不满。他本不在乎这人到底是不是凶手，他只想抛弃上一辈的恩怨，以平等的姿态追求自己的爱人。他按住阿尔瓦的后颈，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亲了他一口。他囿于成见的老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质问他到底在什么。

        “好吧，好吧，我知了。可是你还是太年轻了。要是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还爱着我，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最终，教父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阿尔瓦不再拘束，他当着卢卡的面脱掉全衣物，出少年意淫已久的雪白的肉。

        彼时的阿尔瓦已经41岁，而卢卡只有18岁。卢卡在心里计算着，等约定成真，阿尔瓦就64岁了。在当时的纽约，对于一个黑帮高层来说，想要活到那个年龄唯一的办法就是全而退。但是作为掌控整个城市黑色地段的教父，全而退又怎么可能。

        “卢卡斯，你真令我骄傲。”阿尔瓦靠得很近，整个人几乎贴在他上。“我和你父亲就是在普林斯顿大学相识。竟然都过了这么久，真让人怀念…”

        “没人相信我，我没杀他。我接这里不过是不想让我们的努力功亏一篑…”他轻抚着卢卡的脸，深情的目光像是透过他在看向另一个人。“现在我们的儿子已经这么出色了。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赫尔曼？”

        “你还年轻。有很多优秀的姑娘等着你，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随时可能会死的人上。”阿尔瓦轻抚他的，像在哄一只小狗。位高权重的教父有着过人的智慧，他自然看出，卢卡斯对他的感情非比寻常，看向他那炽热的眼神像极了一位故人。对于学生僭越的感情他并不反感，也不会回应，若有若无的暧昧究竟是无意之举还是刻意为之无人知晓。

        “只要不是交往，什么愿望都可以。哪怕你向我要一架直升飞机。”

        “既然你说什么都可以，那我要和你爱。”

        他一向听话的好学生却在此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执着。卢卡向阿尔瓦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用最虔诚的誓言。教父听着他有些幼稚的表白忍俊不禁，浅笑着说:

        半晌，教父才重新开口:“卢卡斯，到我房间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