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花一片,他眼前有几团黑云似的影遮了视线,努力歪着眼瞳也看不甚清,一个好似被得双眼难以对焦的狼狈姿态,他感官迟钝得很,只觉得有一物不断在他内折腾,齿张合,艰难吐出几声闷。
“够了… 小宝,够了,不要再里面了。”
他扑长的眼睫随干动作颤抖不止,面色雪白,被着心的时候翻着白眼,肉一紧,下腹肌理肉眼可见的抽颤,两条长无力挣扎,口一缩,吐出半截肉,被得翻敞的前出几清亮水。
活生生被了。
庄稼汉一看这痴态,心想着莫不是这假神医被傻了,连人都认不出?于是变本加厉,托起李莲花松的屁肉往鸡巴上又撞,再度撑满窄热腔狠狠凿上口,反复在那被得渐开的肉孔碾磨打着转,水声咕啾咕啾,他伏下,吻上李莲花浮上红晕的面颊,拖长腥臭的口水从脸吻到纤细的脖颈。
李莲花一凌乱的乌发散在雪白的床褥间,薄弱的肩打着颤,微微皱拢的眉添了几味愁绪,努力维持着嗓音低声呵斥。
“方小宝,停,停下…停下”
“浪婊子,你倒是好生看看,在你的到底是谁!”
庄稼汉笑得淫邪,不待李莲花定睛细看,插在熟里的鸡巴发狠开口,窄小的肉套被迫打开,以一个入侵者的份蛮横霸占了孕育生命的胞袋,李莲花惊讶之余嘴也合不拢,断断续续出着若有若无的气音,漂亮的眼里充满了迷茫与恐慌。
“、开!你知……你在什么吗!”
门外又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嘎吱一声,厚重的刻有莲花纹样的木门打开了。
“哥哥,哥?娘亲说你来找李神医了,没想到李神医的楼停在如此远的地方,我来喊你回家吃饭。”
一声略带稚的声音自庄稼汉后传来,原来是一位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他的眼睛充满好奇声线却懵懂,黑溜眸子直勾勾望向这一室春色,远在数十米外就听到这楼里传来男人痛苦的低,如今又停了,十分怪异,他顺手掩上了房门,凑近些许瞧。
“你来什么! 老子不是先前告诉你一会儿就回去!”
“可是娘亲见你迟迟未归,让我来找你… 哥哥,你在什么?”
“妈的,这劳什子假神医,前天当众勾引老子呢,老子这不来给他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