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冬女皇的宴会前,达达利亚邀请了钟离。
感受着前人的昏迷,达达利亚仍然没有松口,他紧紧的咬着钟离,就像狐狸咬着自己的猎物,到死都不会放手。
快感组成的浪冲击着意识,钟离已经快要溺毙其中。
感觉到他的动作,对方不安分的在怀里挣扎着,却又因为力不济幅度越来越小。
后来就是很俗套的故事,至冬的武人喜欢上了来自璃月的学者,他笨拙的求爱,小心的送上礼物,也得到了回应。
失去木束缚的人不受控制的歪倒,全的虚脱让钟离甚至没办法不依靠外力站直。达达利亚顺势抱住了昔日矜贵自持的学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情人那般,摩挲着钟离的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爱抚着合不拢的口。
“――钟离!”
很快执行官发现了新的乐趣。学者柔的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供他取乐。
就在他们要开始舞的时候,刺客冲入宴会厅,拖住执行官们,打算行刺女皇。
随着一阵颤抖,美丽的犯人弓起腰,瞳孔再次因为兴奋放大,这已经是今天不知第几次高了。
没关系,他会耐心地,强地让他开口。
达达利亚心中的小人欢呼起来,在深渊的黑色混沌中,他有了由金玉岩石成的花园。
猝不及防的交合让钟离清明了一瞬,生理的泪水聚在眼中,随着动作下眼角。
然后他看见了贵人踏雪而来。
最后一次高时,达达利亚从后狠狠咬住钟离的脖子,也入他的,和混在一起,沿着小到脚踝,又从踮起的脚尖到了地上。
“嗯……呃啊……”
但是究竟谁才是捕猎者?
看着钟离因情失去焦距的眼瞳,达达利亚拉开链,将自己早就的发疼的狠狠贯入他的。
在彻底昏迷的前一秒,钟离突然笑了
再次醒来是在钟离的房间,温的炉火驱走内的寒意,他在那里留了一个月,养好了,也和名为钟离的璃月人渐渐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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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淫乱,您的同僚们看见这幅样子,还会叫你一声先生么?”
他赢了。
去,朝着那声音伸出被鲜血浸染的手――
也是一个冬天,受够了达达利亚在耳边聒噪的钟离叹了口气,随手摘下眼镜丢在一边,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回到现在,间谍先生仍然嘴。
最后几次犯人甚至已经昏了过去,又被刺激着醒来,被迫承受执行官的怒火和望。
随着一个深,钟离的小腹甚至出现了的形状。
这人就是钟离。
埋在钟离内的享受着高时带来的极致侍奉,在他还未恢复时又开始动作。
达达利亚毫不留情的抽插着,抽出时,甚至会让肉一同翻出,钟离被过于巨大的快感冲击,手无意识的抓着达达利亚前的衣服,踮起脚承受着激烈的事。衬衫早就被扔在一边,他现在连一件蔽的衣物都没有。前的执行官却是连前的饰巾都丝毫未乱。
积攒的爱顺着不着寸缕的大留下,如玉的肤因为长时间的动作磨成绯红色。原本着阴的口因为空虚缓缓开合,想将执行官的手指入最深,抚自己的寂寞。
审讯室的桌子上,墙边,窗边……都是他们爱的痕迹。
可是达达利亚还未满足。
达达利亚扔出的装饰剑贯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看着刺客领口不起眼的岩石装饰,他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