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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球杆架在黎深的两中间,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回想着刚刚黎深教的动作,先来回运杆,黎深的肌练得很壮实,躺下也蛮高的,加上我站在黎深的侧边,“球桌”的平衡都掌握不了。
于是我又退后两步,用球杆戳了戳黎深的大,引起黎深难耐的息,我假装没有听到,询问:“黎老师,你双分开点,我要站到中间动作才标准哦。”
黎深脸色一红,呼更加急促,却听话地打开了双。
我站在黎深两中间,再次把球杆架在他的肌中间,黎深的呼越发急促,我的手指抚上他的左,“架杆的心这么快,会影响我击球的准确。”
我故意摸了摸他圆的肌,黎深间的物似乎有些抬,只是被西装束缚着无法动弹。
我来回运杆,球杆摩着黎深的腹,我的大摩着黎深的下腹,他似乎全都变热了。
“影响准确的,到底是我的心,还是你的?”黎深息着反驳。
“老师别动,我还没进球呢。”我按了按黎深的左,打断了他的话,继续我的运杆动作,黎深的呼愈发重,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红着脸说:“真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另一种击球方式。”
我正玩得起兴,不禁停下了运杆的动作好奇地看着他。
黎深趁机坐起来拉住我的手,我正不明所以,他却把我的球杆夺过去握在手里。
我顿感不妙:“老师,这种击球姿势・・・・・・好像有点不够‘尊师重’哦。”
黎深不以为意,只看着我笑:“刚才不是还拿我当架杆?这会儿提起‘尊师重’・・・・・・”他揽住我的腰轻轻按向他,我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埋在黎深的口,听到上方黎深戏谑的声音:“会不会太晚了?”
我试图抢回球杆,黎深却站起来一个转把我抱起放倒在球桌上。
“还是我来示范一次,怎么样?”黎深自顾自地把我按在球桌上。
糟糕,攻守易型了。
我回过神来,立刻就要起,没想到黎深抬起我的左挂在他的腰上,下半的失重让我无法起,只好躺在球桌上,我瞪了黎深一眼,黎深却不慌不忙地把球杆架在我的两之间。
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我只觉得全发。
而且,今天本就穿的低裙子,躺在这里又被球杆一压,简直要出来了。
黎深却仿佛没有看见我口的状况,认真调整着球杆的角度,似乎是真的在打球。
他每调整一下球杆,我都感觉更感一分,所以,刚刚黎深也是这样的感觉吗?所以才发出那样的息?
黎深来回运了几次杆,我的早已了下去,上更是像一汪春水滩在球桌上,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黎深低注视着我的眼睛,又看向我脸侧的白球,手里的球杆轻轻压了压:“看仔细了,我只教一次。”
一个利落的击球。
因为击球的动作,黎深几乎上半都压在我上,击球时更是腰往前一,我感觉腰间一阵酸。
听到球落袋的声音,我紧绷的不禁放松下来,就连下两间也偷偷挤出一包粘,内应该已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