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细细碎碎的吻像是刚长出绒羽的小鸟对人类表达亲昵地轻啄,拉帝奥沉沉地叹了口气,轻轻住小孔雀弧度漂亮的下颌,吻上了青年覆着水光的。得到了爱抚的人儿下了子,呻婉转,沉溺在情的海洋中不可自。
学者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砂金渗出一层细汗的小腹。隔着肉,埋在甬中的每一次律动都清晰可感。他稍稍用力压了压手掌下的肤,内外兼修兼施,着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的青年一声长长的泣音,没有抚前端,仅靠着后面的刺激攀上了今夜的第二次高。
温热腻的汁水从高中不断痉挛的肉中涌出,淅淅沥沥地随着的抽送从酸的口淌出来。砂金正在经受高洗礼的绷得太紧,可人的后也紧紧地咬着还在内作乱的物不肯松口,痉挛抽搐的肉对侵入的物一阵吻嘬,誓要榨出其中微凉的白浆。
同样快到极限的男人压着砂金不断颤抖的腰,用了些力气在紧窄的后之中穿插。拥有好几个学术衔的男人并非和常人对知识分子的刻板印象般清癯瘦弱,他材有料却又不显得壮硕,制住怀里又开始不安分的人来说轻而易举。他胡乱地吻着在高后不应期中被得嘤嘤呜呜的青年,在紧缩的中又重重捣了百十下,将微凉的尽数在安全套里。
“哈……哈啊……嗯——”
虽然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被灌满,但水隔着薄薄的硅胶套子打在感到碰都碰不得的上的刺激感还是让沉在高余韵中的公司使节又又媚地了一声。砂金覆着细密汗水的膛频繁起伏,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同样情动不已的教授。他扭了扭酸疼的腰,双大张,嗓子微哑∶“……我还以为,你会进来的,教授……”
拉帝奥缓过高后的无力感,将水光淋漓的从还在颤抖的肉裹缠中抽出来,取下用过的安全套在末端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轻哼一声,瞥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得形容凌乱的漂亮小鸟∶“我记得你明天还有工作,就这么想发烧吗?”
“哦,哦……那个,谢谢收留……拉帝奥。”
砂金慢吞吞地翻了个,用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刚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对折的传教士位的爱让他腰都疼,被撑开的眼在抽出了填充物之后也隐隐作痛,温热的从合不拢的小口里出来,漉漉的。他试着夹紧那以免这些黏糊糊的真的弄脏教授的沙发,但腰眼和肌还是酸胀得紧,稍稍一动都能引起一阵渴求的意。
不是吧……
从混沌的情中挣脱出来正在慢慢调整呼频率的青年锐地察觉到里又一逐渐升高的热度,难耐地磨了磨大。
向来笑眯眯的公司总监浮着餍足红晕的漂亮脸上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他是个在非工作时期会将所有的表情挂上脸的子,在同僚与合作伙伴前秉持的绅士风度和随和态度在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会上线。
打算先去浴室放水而后抱着窝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的人去沐浴的学者理了理稍有些褶皱的衣摆,就算情事激烈,他也保持着表面上的正式与端庄,稍稍整理一下就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俊俏模样了。他刚想起,边像只猫儿一样懒散地趴在沙发上的青年着沙哑的嗓子婉转地哼了一声,被他得发红的小勾了勾,玲珑的脚腕蹭上了学者落在沙发上的小臂。
“……你是真的有点不知死活。明天的座谈会不去了?”
拉帝奥咬着后槽牙,紧蹙着眉看向边又开始在他上煽风点火的烂赌鬼。和他相这么久,拉帝奥多少摸清楚了边人的格,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在意、好运却又频频眷顾的青年有着悲剧的基底,浮华烁金的外表仅仅是工作时必要的伪装,只要靠得近了,就能嗅到这盏鸡尾酒隐藏在繁华馥郁之下的深重苦涩。
若不是真的赌光了所有的骰子,很难想象这家伙会放弃搏一把的想法,以最稳妥的方式行动。
砂金在沙发上磨了磨手指,在激烈运动中渗出的汗蓄在戒指和肤之间,又冷又。他现在半点刺激都受不得,任何外界的碰都会让里未熄的火苗燃得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