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对方熟练的言语还没说完就在颇技巧的刺激下变成了破碎的呻,观月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迹的肩膀上,仅存的理却提醒着他对于网球运动员的重要,慌忙收住牙齿,就像在对方肩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似乎下一秒就会灼伤他,连骨一起化,观月初感觉自己的开始不受控制,力量在逐渐失,由于迹的突然袭击而悬空的未被禁锢的手此时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他不得不顺着腰间的力将的重心移向对方来保持平衡,眼见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被巨大的恐惧与不安笼罩,甚至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破这一小动作的迹轻笑一声,凑到观月耳边轻咬他的耳垂,富有磁的声音每个字都好像敲在他心上:“本大爷没那么脆弱。”
异物入侵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或许他们真的很契合,的反应诚实地暴了双方都不太理的现实,只是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落于下风,观月强忍着被对方勾起的快感声音颤抖着开口:“没想到…嗯……你怎么这么…哈……”
这一举动似乎取悦了迹,原本带着噬咬和侵略的吻变得缱绻,莫名的暴躁和烦闷也开始消散,迹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观月的反应,他伸带着挑逗的意味描摹着让人又爱又恨的齿,握着对方手腕的手也开始放松力慢慢划过对方的小臂,拇指沿着略凸起的血摩挲着,暧昧中带着压迫感。他看着观月的眼神从惊讶恐惧逐渐变得迷离,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口迎合他的动作。
“迹,这里是公共浴室!”察觉到事情正在逐渐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观月初强行唤回理出声提醒。
观月初挣脱不开,便抬起另一只手探了探迹的额:“没生病啊…嘶……”
没等他继续追问,迹就凑上来咬住他的,他吃痛的险些叫出声,下一秒就被掠夺了呼,对方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他的背上,顺着脊骨下到腰间紧紧将他锁在怀里。
明明相对弱小却敢于站在同一水平线冒犯他的人变得乖顺,这无疑满足了一种征服,但是还不够,人类的望是难以轻易填满的。迹低下在对方并不明显的结上轻咬,对他而言观月差点惊呼出声又怕被人撞见而隐忍的闷哼可比这张嘴里吐出的完整的句子悦耳,扶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开始得寸进尺顺着肌肉的线条摸索着骨骼,观月的肤一看就是经过长期心保养的,这让同样致且完美主义的迹产生了想要再近一点的想法。
温情时刻很快被激情与望取代,温的包裹与碰撞仿佛让冷却下来的淋浴间再次蔓延起氤氲的水汽,观月被猛地抱起来,失重的感觉让他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迹,双盘在对方腰间,在重的作用下两人再次紧密结合,就像最密的契合的齿轮,似乎原本就是没有隙的一,分离又重合……又或许他们本就是被命运打碎的艺术品,只有碎彼此的骨血,打散分子的结构重组,才能重新合为一个整。
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风机,又看了看镜子里映照出的观月初理所当然的表情,任命地放轻动作帮对方起了发……也许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却有为宝石量打造的镶口,也有恰好合拍又相互克制的两个人。
“不会有人来的,除非有人听到不该出现的声音,”迹压低了声音,伸手拿起观月放在架子上的,他似乎看到过对方出浴后用这个护肤,打开盖子还可以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他在观月的瞪视下将挤到手上又放回去,即使是单手动作也依然灵巧,“这是什么眼神?本大爷可不能让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