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想要挣扎,此刻却本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人缓缓地解开他的长袍,黑袍落地出了扣得一丝不苟的纯白色衬衫,齐整的布料将白皙的脖颈包裹住,反而更容易引人遐想,对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扣子,指尖顺着颈侧的动脉血轻轻向下摸索,一颗颗挑开剩下的扣子。
他突然有一种被环抱住的感觉,一个柔的感贴在他的上,像是在安抚他,这让他逐渐放松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却非常意外地撞见一双蓝色的眼睛,他吓了一。
“让我们来完成最后的仪式吧。”这样说着,不二周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泛着莹光泽的黑色圣杯,那是由黑曜石整雕成的,打磨光的表面能够映出人的影子,杯上刻着一个倒置的金色五芒星。
“到现在你还对你的神抱有幻想吗?你难真的不知这里是真的‘放逐之地’吗?”
观月强装镇定的样子落在对方眼里惹来一声轻笑,俊秀的青年俯将他抱起,转向祭坛走去:“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谈条件吗?”
一颤。
“你应该调查过我这个微不足的来访者,不二周助,我的名字,”青年的语气依然温和,“或许,你们的教会喜欢将我们称为魔鬼。”
杯子里暗紫色的在黑暗的空间中掀起动的光,不二周助伸出两手指在杯中逆时针搅动了三圈,那附着在他的手指上,他将指尖抵在观月的下,动作暧昧地按压着。
烈的血腥味裹挟着
这呓语仿佛来自天外更遥远的地方,又仿佛来自他心底最深的地方,然而观月初此刻没有力也没有神去分辨这到底是什么。
观月送走了所有人,关上了教堂的大门,他跪坐在神像前虔诚地祈祷着,他寻求回归内心的宁静,希望他的神能够指引他。渐渐地,他的神识进入了一种漂浮在虚空中的状态,从未有人能完整窥见神的面容,可他见过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就那样温柔地望着他,如同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安心。
“很惊讶吗?”那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让观月想到了在屋上伸着懒腰晒太阳的猫,可此时他只觉得骨悚然,对方却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你希望出现在这里的是谁呢?”
“你的神早就放弃你了……”
观月被那人放在祭坛上,祭桌下不知何时伸出了几条藤蔓,灵活地缠住他的四肢,柔的藤蔓表面长着并不尖锐的刺,附着着粘稠的汁,有的甚至还带着几朵花苞,接到温的肌肤时,那几朵花苞悄然绽放,连带着整个祭坛不知何时都被洁白的玫瑰铺满,衣服的布料在花开的时候就逐渐被腐蚀溶解,衣衫整齐的青年眯眼笑着,就着祭坛后明灭的烛火细细打量着那不着寸缕的属于他的祭品。
“你…到底是什么人……”观月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却难以控制内心涌起的恐惧感,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为什么能够出现在教堂,又为什么和他“所见”的神那么相似……这些质问都被一个强横的吻堵在间,柔的感带着强的力侵入他的口腔,近乎疯狂地掠夺着他的气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失,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一声轻笑,拉近了距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自然是来向你忏悔我接下来的行为。”
“你为什么……”
“你现在停手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观月下意识地想要起后退,对方却伸出双手钳住了他的肩膀:“我亲爱的神父,你想逃去哪里呢?”
“那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