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观月就明白了这番话的义,即使双被分开一个合适的角度,他仍然难以承受猛烈的冲击和自下的趋势,撑在墙上的手再次被握住阻止了下,腹被后的人用另一只手托着,灵巧的手指不时挑逗着他,他想伸出空闲的手阻止,又害怕失去平衡的感觉,只能虚虚搭在对方小臂上。
“你说外面环境艰苦,却一点都没有晒黑呢。”松开环着对方的手臂由着对方转,观月初在乾贞治归来后第一次与他面对面,他隔着落下的水和升腾的雾气对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一语点破了一些小细节,那双颜色漂亮的眼睛里出了些许惊讶。也许乾贞治本来就没想过对方可能观察如此细致,又或者,他没有想过观月初会将这种注意力放在自己上。
落在颈间的温热的吐息在掌心冰凉的感衬托下放大了数倍,观月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声音透着认真:“在这种场合用激将法不会对你很有利。”
有些比喻或许容易落入俗套,但是乾贞治此时确实觉得自己在品尝一块致的小糕,似乎这个人本来就该是甜的,像是过多的糖分从口溢出,这并没有如他想象一般快速提供大脑运转所需的能量,反而是让人有种轻飘飘的浮在云端的不真实感,那一瞬间他有一种他们是偶像剧里雨中相拥的恋人的错觉。
刚刚那一瞬间乾的动作似乎有那么一点暴,但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克制和小心翼翼,他放轻了动作握住观月初的手,引导着那只手以一个在他的大脑测算下最不容易受伤的角度撑在微冷的凝结着水珠的瓷砖上。
他并不打算评价更多,毕竟凭借多年的了解和几乎同频的脑电波,他感觉好友心情不错。
亲吻随着水落在光的脊背上,乾贞治的动作是与下的频率完全不同的和缓,如同信徒虔诚的祷告与祭祀,他最终选择在观月的肩胛留下一个不明显的齿痕作为标记,悄悄纪念不该挑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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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观月伸手勾住乾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还在神游的乾贞治似乎什么都没听到,直到柔的碰在他下巴上,他才低回应起对方的动作。
“你…是累了吗……”紧贴的终于松开,观月轻轻息着,呼的节奏有些混乱,却还是狡黠地伸出手指在对方口画着圈圈,说出了意有所指的话,只是还没等他观察对方的表情,视野所及范围内就全都变成了洁白的瓷砖。
自己晒黑的概率是62.17%,突然在意外表的概率是83.28%,在意某人看法的概率是……100%!”
享受了片刻的静谧,观月初抬手打开了水,他可不希望着凉,也不想上一直沾着泡沫。他的手沿着对方腹肌的纹路摸索,调的手指像是迎合着水滴的节奏轻轻在乾贞治肤表面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