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出声吗?”千岁千里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蛊惑,观月眼中尽是迷茫,口中却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溢出无意识的呻,结实的床板再次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抗议声,然而这一切在此时都变成了情的毒药,让人想要抽却又不自觉地沉沦。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下探去,带着热意的掌心碰到侧的蛇尾时双方都瑟缩了一下,明显的温差让他们都有些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贴得更近,他顺势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腰间,似是受到了鼓舞,观月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灵巧的手指勾住他的内边缘释放出已经微微抬的,拇指从开始向上勾勒着形状,又好像是在测量数据,感觉到这种观测的目光,羞耻感让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千岁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下一秒齿间就充斥了玫瑰的香气,下半的摩感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柔的掌心还是腻的鳞片。
一声闷哼让千岁从梦中惊醒,但他仍然能感觉到柔的内带来的附感,他一抬眼便看到了观月,他们此时的姿势与梦中的影像高度重合,自己的手还在观月的腰间和弯不曾放松,对方惊讶于他突然醒来,挣扎着想要起,却在起来的瞬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腰一再次跌坐回来,连带着床铺都因为两人的动作嘎吱作响。
他如梦中一样起笨拙地吻上柔的,手掌沿着对方大外侧一路向上,模仿着梦中的手法抚着观月,他的手背贴在对方小腹上,似乎能隔着肤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在一点点崩塌,情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侵蚀着脑中的一切,他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翻将观月压在下,定定地看着对方快感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不想因为突然的刺激叫出声,观月企图伸手捂住嘴,却被千岁抢先一步咬住了,呜咽声吞没在齿间,很快就被交缠的水声取代,呼被渐渐抽离,观月的意识也随之出现短暂的空白。
他梦见观月下半变成了紧紧缠住他的蛇尾,鳞片冰凉腻的感让人下意识颤抖,可他不知这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因为此时观月正贴在他口,缓慢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柔的尖从锁骨到颈侧,看起来似乎很想尝尝这骤然加速的脉搏里面涌动的热血是什么味。
“嘶……”感的官突然被夹紧让人有些吃痛,千岁倒抽一口凉气,“放松…”
得到眼神示意的千岁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扶在观月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腰也开始迎合起观月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压下心底的冲动,即使他清楚这不过是场梦,他也怕过分放纵会伤到对方。他凭借优秀的心力量撑起给了观月一个安抚的吻,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惊讶,而受到某种鼓舞的观月紧紧抱住了他,纤腰缓缓下沉,将他的火尽数吞没,到达了从未设想过的深度。
观月似乎在苦恼这个尺寸他该如何接纳,他嗔怪地看了一眼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千岁,双手扶上对方的肩勉强支撑着,缓慢地上下起伏着,尝试着吞下这磨人的炽热。
等回过神的时候,千岁直接对上了观月满笑意的狡黠的双眼,对方上从肤到鳞片都泛着莹莹的光,小腹下方的几片半透明的鳞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一个小口,随着手指扩张的动作一张一合,在腰的摆动下贴着完全起的阴向前移动,如同亲吻一般住,这个画面和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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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千岁千里了一个梦,就像一分青春期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一样,那是一场带着玫瑰香气的旖旎的梦。
他回忆着梦中对方的行为,开始舐下人的肤,从受到刺激立的到锁骨,再到能让人感受到动的颈动脉,他的手绕过柔的肉扶着观月的再次盘到自己腰间,在对方耳畔继续说着:“你就像这样缠在我上……”
“我刚刚了个梦,”千岁俯在观月耳边轻声开口,腰开始发力缓慢地动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观月的表情,“我梦见你变成了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