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岁君要加入吗?”柳莲二没有半点局促,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层关系,开口毫不留情地点破。
千岁下床单膝跪在观月前就着月色细细打量,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上的痕迹,间还留着暧昧的,观月抬轻踩在他膝上,足尖以一种柔弱的力顺着他的大到间,隔着睡薄薄的布料挑逗着他:“忍那么久不辛苦吗?”
三人小别胜新婚的情事让千岁千里备受折磨,如果他不曾与观月扯上关系,或许还不会如此难受,早就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却不敢乱动,为了避免尴尬只好装睡,直到冷不防地听三人提起自己。
“怎么还是这么求不满…”乾贞治能够清晰察觉到情的气息在三人间蔓延开来,他故意出言刺激观月,像是想要观测到对方更有趣的反应,“我们没在的这几天,千岁君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看见观月格外热情的表现,旁两人似乎有些吃味,却也未曾阻止,而是动作更加亲昵地贴了上去,仿佛他们本就是一。
二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魔咒般在观月耳边回响,涌上心的羞耻感让他只想尽快堵住两人的嘴,他的伸手压在乾的脑后,转吻住柳,言语很快被息声取代,在后肆的手指也被抽出,随之而来的是被更更的一片炽热填满的酥麻感。这并不是结束,还未等观月完全适应,另一只灵巧的手指就像泥鳅一般循着隙了进去,意识到对方要什么的观月一时间有些恐慌,他摇挣扎着,动作却被腰间的手禁锢住。
这番话让整个寝室安静得落针可闻,千岁尴尬地起看向观月,毕竟到了这个地步继续装睡只会更尴尬。
千岁千里不是矫情的人,得到这样的暗示便顺势握住观月的脚踝欺而上,除去碍事的衣物,起的顺着间的挤入狭窄的甬,旁人的视线让本就焦灼的气氛平添了几分羞耻,炽热的躯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知己知彼”落在他们上再合适不过,他们永远知如何调动彼此的情绪,一前一后默契的动作让观月有那么一点吃力,却又享受着被人紧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不行…会坏掉的……哈啊……”一次容纳两个人有些吃力,观月一时难以分清疼痛和快感,强烈的刺激让他小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太自以为是,”观月无力地靠在柳莲二肩,伸手扶上乾贞治的镜框摩挲着,眼神却瞟向另一边,“你们真以为千岁君睡着了吗?”
前立的尖,另一只手则是轻轻住他前端的起。三人挤在一起让本就不宽敞的床铺更显狭窄,观月被两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最大限度迎合着他们的动作。
屋内的声音渐渐平息,月色也被云遮住,不会再有谁知这一夜的荒唐…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