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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书网 > 偷上人妻(高H) > 低人一等

低人一等

        林儒洲脸上僵笑着,后背却已经透出冷意。

        林儒洲一瞬间就清楚了自己所的位置。

        一众人正在心里嘀咕,却听到季宴礼淡声说:“林导,有需要的话,尽来找我。帮你收拾几个地痞无赖,季某还是办得到的。”

        更何况是这个踩高捧低的圈子。

        哪怕他如今势微,要再起来,也不过是季宴礼点点的事情。

        见他看过来,季宴礼不躲不闪,只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白的烟雾下,那双眸子透出的嘲讽越发明显。

        林儒洲好比一只蚂蚁,季宴礼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决定他的生死。

        “可不是,我之前就说那帮人一定有问题,肯定是他们先惹的事儿!”

        其他人不懂他的意思,林儒洲却是一清二楚。

        桌上众人交换着眼神,屋里风向当下就变了,立刻有人开口说:“哎呀,就说这世不太平,走在路上都能碰上这种无妄之灾...”

        空气片刻凝滞,其他人的目光刚往余笙上望过去,季宴礼的声音就忽然响起:“林导的脸怎么了?”

        季宴礼就是在告诉他:他是余笙名正言顺的丈夫又怎么样,在权势面前,一无是

        这句话里带出的重点,立刻被屋里其他人捕捉到。

        林儒洲的动作僵住,脸上是没来得及收敛的狼狈。

        他的眼睛还是的,颧骨是很大的淤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像只色彩斑斓的热带鱼,看起来极为怪异。

        他怎么心情不好的,季宴礼心知肚明!

        这世界从来就不公平,有些人生来就在端,而有些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低人一等...

        墨镜一脱,林儒洲脸上的伤全然看得分明。

        “就是说啊...”

        虽然比不上那些个男明星,但比起圈里那些大耳的导演,林儒洲算是这些导演里颜值最高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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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宴礼甚至不需要对他什么,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就让这群人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即便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看过那个视频,知是林儒洲先动的手,也全都跟着附和起来,仿佛林儒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同时都感觉同情可惜起来。

        一句话,不仅轻而易举将众人对余笙情绪失控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林儒洲的伤上,还解释了他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们夫妻二人看的原因。

        “那喝点汤。”林儒洲像是完全听不懂她的话,又要帮她盛汤。

        可眼下,他着一张脸坐在这里,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模样?不仅长相上变得样,就连事业也是一塌糊涂。

        年轻,有才华,长得也不错,早些年在圈子里算得上风无两。

        这是要给林儒洲撑腰的意思了?

        林儒洲抬起眼,对上男人清亮的眸子。

        饭局上的人都知林儒洲脸上有伤,但都极为默契的对此缄口不言,全都当看不到。

        她总会不受控制去在意对面的那个男人,甚至害怕探究他看到这一幕时的目光。

        余笙皱眉,终于忍不住抬手抢回自己的碗,动作太大,碗碟碰撞却是发出一阵砰响。

        这不仅仅是季宴礼的利诱,同时还是他的威胁。

        一时间屋内众人表情各异,对林儒洲和余笙的态度都谨慎起来,全然没有了刚刚怠慢与揶揄的心思。

        林儒洲放在桌下的拳握紧又放下,却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摘下墨镜,将自己的脸完全了出来:“...那天心情不太好,跟人起了点冲突。”

        “我真的吃不下了。”余笙再次开口拒绝,不仅是生理上的抗拒,还有心理上的拒绝。

        今天季宴礼捧他,其他人就会高看他,可季宴礼若是踩他,那其他的人只可能会为了讨好这个男人,而踩得他更狠。

        林儒洲跟季宴礼交情似乎不错,居然连季宴礼的母亲都攀上了!

不住自己的表情和四肢。

        他送兰花过去的那天,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受羞辱的一天。

        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分辨林儒洲的异常,只能勉强维持住理智。

        他一句话就能给他抬价,当然也能轻而易举就将他踩进尘埃里。

        没想到季宴礼突然撕开了这层薄薄的遮羞布,将林儒洲的窘境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点了出来。

        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

        林儒洲这是真攀上了季宴礼?!

        “记得林导上回来给我母亲送兰花,那会儿看起来还好好的,怎么几天不见,就把自己伤成这样?”季宴礼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十分震惊与关心,但他咬着烟的动作,看起来却依旧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毕竟林儒洲是攀上了季宴礼了。

        心快到她本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有耳朵里那震耳聋的砰声。

        季宴礼一句话,轻易勾起他对那天的回忆,那种极致的愤怒与深切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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