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一瞬间的酸麻胀。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

        被人在意的感觉。

        季宴礼愣了一会儿，便抬步走过去。

        长臂搂住她纤细的腰，他弯下腰，下颌搁到她的肩膀上，从背后拥抱她。

        半的发蹭到她的颈尖，又凉又，余笙瑟缩着扭了下脖子，下意识往旁边躲。

        拥着她的手臂收拢得更紧，高大的从背后贴过来，几乎要将她进里。

        他的是冷的，冒着水汽的冷隔着单薄的衣料不断渗进来，却得她呼失序。

        “...这件衣服...你还喜欢吗？”余笙有些慌乱的寻找着话题，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突然起伏的情绪。

        “嗯。”季宴礼嘴上应着，却是连眼也不抬一下，只往她脖颈里又蹭了蹭，将人抱得更紧。

        应了一句之后，男人许久不动，鼻息也逐渐变得均匀沉缓，甚至有种要睡过去的架势。

        他半的短发刺挠着颈间的肉，又凉又，压下来的脑袋沉得她整个人几乎要陷进他怀里。

        余笙想挪开距离，然而只是开始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被他更紧的扣住。

        她像个人形抱枕一样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能不能松开点，你这样我没法动了。”余笙忍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提醒。

        季宴礼没说话，房间里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声，以及午后落进来的金色光芒。

        “余笙，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男人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相比于以前的提问，这一次，他的语气不似之前的轻浮，是全然认真的态度，像是在向她讨要一个结局。

        余笙心口一颤，心漏了一拍，抬起，目光直直望向对面的白墙上。

        那里隐隐能看到他们相拥的影子。

        她能感觉到这个问题的不同，正式得像是在确定彼此的未来。

        心脏急，她知他在等这个答案，嘴动了又动，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她现在的份，似乎还没有资格跟他谈“在一起”。

        仿佛是知她在顾虑什么，季宴礼将她的子转过来，他握着她的肩膀紧凝着她的眼，又问了一句：“你还喜欢林儒洲吗？”

        余笙看着他，斩钉截铁的摇。

        她和林儒洲的感情已然消耗完了，就像一块碎掉的镜子，就算强行拼凑在一起也绝无复原的可能。

        “那你喜欢我吗？”他望进去她的眼睛，眸子里有深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