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里面掐住了大肉,梁曼立刻合拢大,摁住他的手对着外面急急:“我想拜托你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梁曼感觉指已经下去抵在两之间了,她抓住裙下作乱的大手哀求地转看了刘煜城一眼,刘煜城却垂着眼置若罔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梁曼咬了咬嘴,强装镇定:“也不是什么新奇东西,不过在泽阳县却不常见。就是一种小铃铛,咱们老家到都有,叫摇摇铃。”
“摇摇铃?你要找摇摇铃什么?”
指进隙里轻轻抵住了小豆豆,梁曼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艰难开口:“还不是想家了。”
指轻轻拨弄起来,掐着阴反复捻磨,速度慢慢变快,梁曼颤声:“…你也别到打听了…之前在开山寨的时候我好像在那个县令上就见到过,你去问问他吧…”
“好,包在我上!”乔子晋立刻会意,但是还是从她声音里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又忍不住问:“你在这住着几天,用不用我把你之前的行李送过来?”
“不用了…”拇指摁着阴,中指戳进里缓慢抽动,梁曼着子在刘煜城怀里张着。
乔子晋绞尽脑汁地想要再拖延一下时间:“那要不这样,我把我最近作的诗念给你听听吧,你要是有觉得不好的地方你就说,怎么样?”
“好…”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渐渐地搅出水声。手指抽走了,亵被褪下,后的男人撩开了袍子,把那个的东西到她裙子底下。
此时梁曼看起来只不过是在刘煜城大上塌着腰歪坐着罢了,但是外人看不见的是,她的裙子底下两个正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灼热壮的鸡巴正被她夹在大里青暴起。
随着乔子晋声音响起,刘煜城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握着蘑菇抵在隙外轻轻沾着淫水动。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梁曼朦朦胧胧地感觉有点耳熟,猜测到乔子晋可能想给她传递什么信号,但是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已经开了口,正慢慢地一寸寸地插入。
梁曼捂住嘴巴不敢出声,坐直子夹紧,任凭阳竖直着进阴。
这个姿势真是插得又狠又深,可偏偏刘煜城却还和个没事人一样,待阴插好了,就向后一靠,拿起刚才乔子晋的书好整以暇地翻了起来。
花径胀的万分难受,可是刘煜城却动也不动,好像真的看书看的的入迷了。
帘子外面好像还在念着什么,可梁曼本没有心思去听了。前面是几步之外在想办法传递信号的伙伴,后又是目不斜视翻着书的男人,好像只有梁曼一个人被情折磨地上上下下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