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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牌也叫“说瞎话”,比的是互相欺骗,和拿对方的心理,看看谁能一骗再骗,谁能一眼戳穿,总之非常考验智商,要一直揣摩对手的心理和他可能的出牌思路。
“这个游戏就纯靠自己撒谎了,谁心眼子多,谁就能赢。”梁曼边洗牌边,“最后输的那个人,手里剩多少牌打几下手心,怎么样?”
乔子晋摸摸下巴:“要是我输了的话,你不会往死里抽我吧?”
梁曼阴笑:“那可真不好说,你最好小心点。”
最后梁曼捧着一手的牌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她一个从小打扑克的人竟然没有玩过一个没怎么玩过扑克的人?
梁曼脸都绿了,气急败坏地把牌一摔:“你是不是作弊了!”她想了想,凶巴巴地给自己找借口,“我知了!牌都是你画的,你肯定都认识!”
乔子晋强忍笑意洗着牌:“虽然这个纸有点薄隐约能透出字来,但是我也不至于就为了赢一把牌就这么费尽心机吧。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你的打手心先欠着,我明天再打,到时候你别耍赖啊。”
梁曼咬着牙气恨恨地说:“不就是十三下而已!你以为我会赖你这个?你不用在这里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以后走着瞧!”
乔子晋回了屋,洛书刚喂完回来。
洗漱完了还没有睡意,乔子晋想了想,跟洛书打手语让他弄来了一些薄薄的小木板和刻刀。他教洛书把这些都裁成大小均等的小方片,自己则拿着裁好的木片在灯下细细刻起了花色。
没一会,一副木质的扑克牌就好了,乔子晋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又仔细磨了磨边。
他看梁曼屋子里还亮着,心想这丫估计还没睡,就走过去打算敲门。手刚碰上却发现门虚掩着没有关,他推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梁曼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这几天一直舟车劳顿的,乔子晋也不忍心再打扰她。他悄悄把扑克牌放下,刚打算替她灭蜡烛,就听到后传来一点动静。
“妈…”
转一看,原来是梁曼在说梦话。
她已经把白天一直带着的面纱手套都摘了下来。因为这些日子连着赶路,小脸显得有些苍白憔悴,不似往日里的那样生动活泼。也不知是了什么样的噩梦,梁曼紧紧皱着眉,不安的呢喃着什么。
“妈,别走…”梁曼突然又小声喊了一句,紧闭着眼晃晃脑袋好像在奋力挣扎着一样。紧接着豆大的泪珠从眼角出,停留在脸颊上。
“妈!妈!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