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自顾自地骑着走。单湛又开始在后面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上京可是个好地方呀,想当年我和老许还小的时候,我父亲曾经带我们俩去上京玩过。那家伙,那个地方可真不愧是天子脚下,那个繁华,那个气派,咱们晋南再过十年也是一点也赶不上。”说着说着他又话锋一转,忍不住问起梁曼,“不过你个上京的姑娘怎么还跑到这么个偏远小地方看病,难上京都没有人能解得了你的毒吗?”
这时前面遥遥地传来一清冷地声音:“与其整天想着替别人看病,不如你自己先去把你的嘴贱给治一治。”
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飞来一块小石子,准地打在单湛骑着的上。儿一受惊,嘶叫一声扬起前蹄。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老神在在地:“我这个兄弟啊,什么都好,就是练武练得太痴了,除了练武以外其他的什么事都不关心,连话都几乎不怎么说了。我曾经给他算过,他现在平均五天内说话都不会超过百来个字。他这样老不说话我都怕他嗓子退化了,这次前来,我也是想去榆芙谷找白大夫看看,看看他这种哑病还有没有办法治……”
梁曼咳嗽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我现在知许卓大哥话少是因为什么了。”
一听梁曼接了他的茬,单湛立刻来了神。他赶紧从上坐起,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朝前面上那个背着刀的人影挤挤眼睛努努嘴,故作神秘地说:“不瞒你说,我去榆芙谷就是想给老许看看嗓子的。”
梁曼忍不住浅笑:“能量是守恒的。它不会凭空消失,只会在物间转移。同理,许大哥没说的话也不会消失,只不过是全都转移到你这儿来了。”
但是才过了一会,这个厚脸就又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笑嘻嘻地倒骑在上枕着:“哎,你怎么不问问我去榆芙谷给朋友看什么病?”
单湛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骑上。刚一坐上去,他就突然转过看向梁曼质疑:“你刚才笑了是吧?我都听见了!”
单湛这才看出她情绪不对,赶紧乖乖地合掌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呀。我保证!我保证不再多嘴了!”
梁曼原本不想搭理他,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稍微有点重了,她也不想旅途刚开始就搞得几个临时伙伴之间太过生分,就叹口气耐着子问:“那你说说吧,你去榆芙谷要给你朋友看什么病?”
单湛狐疑:“为什么?”
梁曼尴尬地拉紧斗笠:“…没有,你听错了。”
虽然单湛这个人邋遢又不
边说他边轻拍了下屁追上梁曼,锲而不舍地追问:“话说你这个毒是怎么得的?谁这么阴险恶毒,对你个没有武功的小姑娘下手啊?他下毒是不是为了不想让你找郎君啊?而且你的家里人呢?他们在哪儿,他们怎么不来陪你一起啊?就放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他们难都不担心吗?”
单湛胡子瞪眼:“撒谎!我听得很清楚,你明明笑得很大声!”
单湛留在原地里琢磨了好久才回过味来,气的在后大吼:“臭丫,绕了一圈你是在嘲讽我话多是吧?”
单湛一时不备立刻被甩下去。他摔坐在地上捂着屁对前面那人大骂:“他娘的你这人怎么还偷听别人讲话啊?”
一连串刺耳的问题将梁曼质问得心中疼痛不已。她猛地勒住停了下来,努力深呼平复住心情。过了片刻,她盯着单湛一字一顿地从斗笠下传出些许颤抖的声音:“你再多嘴一句,我就上自己走,我不需要你了。”。
梁曼拉着赶紧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