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从后架起他的双臂,张爱则抱住他的膝弯,毫不费力地将他抬抱起来。刘碗见状吞了吞口水,也围上来,单手托住了他腰的位置。
“你来干什么,我一个人单手就能抱动他。”
“别以为我不知你揣的什么心思,这可是个极品,就你能摸?”
宋盆一言不发的抱臂站在一旁,风则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点燃一只烟。丁年像听不到刘碗张爱的互呛一样,在贺樱的嘴上细细密密的啄吻着,珠很快被啃咬得嫣红。
“丁哥,救救我……”贺樱乞求丁年会看在他们过往交情的份上放过他,至少叫停这场众虎分食的闹剧。
“宝贝,我也很想独占你……可是他们都不同意。我们势均力敌,谁也干不掉谁。”丁年无奈地说,目光一直落在贺樱的脸上。
“不要,别让他们碰我……”贺樱对丁年哀求。
“你们下手轻点儿。”丁年对另外几人骂了一句,然后吻了吻贺樱的眼睛,“宝贝,忍一忍。”
贺樱被三四人架着,浑上下没有着力点,只能尽量依靠在丁年上汲取一丝安全感,第一次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
五六只大手在他上来回游走。刘碗沿着敞开的衣襟伸进去抓了两把口的肉,把玩起两粒小小的红樱。严戏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的布料套弄,将沉睡的唤醒。张爱则一手托着他的弯,另一只手弄着饱满的肉。
贺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上爬,不住息,意识越发涣散,仿佛被海水浸没。
不知过了多久,贺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柔的大床上,耳畔嗡嗡作响,房间内回着几个男人愈发重的息声。
几人似乎在争吵些什么,竟然迟迟没有动作。贺樱咬着尖使自己保持清醒,努力分辨着他们的声音。
“别装了,你没碰过他?”
“你以为谁都像你,见一个上一个?”
“说得像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本来想慢慢追的,谁知你们几个这么急。”
“这次该我先来了吧。”
“凭什么?”
……
不能坐以待毙,要赶快逃离这里,贺樱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意识支使着。趁几人吵架的空挡,他试图翻下床,一强烈的晕眩和恶心的感觉翻涌上来,他估摸着自己刚刚多半是被撞出脑震了,只能撑着墙,摇摇晃晃地向门口挪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