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诸位了。”掌门早早接到消息,要为四雀楼一行人接风洗尘,目光在几人上挨个划过,眉心稍皱:“昊儿呢?他怎么没有同你们一?”
口传来胀之感,魔尊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粒被石昊糙的指尖按压的舒爽,回想着锋利的牙尖咬在肉粒上的疼痛与酥麻,还有粝苔刮过端时过电般的快感。脑中贪恋的快乐是丰富多样的,可现实里,那两枚只可怜巴巴地立着,别说男人的手指或齿,就连冷风也不曾光顾,只能靠着记忆隔靴搔。
魔尊能忍得了断手噬心之痛,却无法从这望之海里守得清明。寂寞的肉凌迟得神不堪重负,魔尊神志不清地在床榻上翻动子,肌肤泛着诡异粉色,浑被红绳和红纹交错缠过,双手背在腰之间,屁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以膝盖和下巴支撑着的重量,好让能够在床上蹭蹭,聊作藉。
便不信,一件离了主人的灵宝,还能困住他?
“何必自谦?你立了大功,自然该得到奖赏。”掌门笑眯眯地将一瓶丹药送给尹落,又问了些细节,末了,一如往常随口问了句,“昊儿这回又买了些什么?”
“哈啊……混……”仿佛是为了报刚才被压制的仇,这一回淫纹发作带来的情格外深沉,不过几个呼,魔尊便已卸了力,止不住的息伴随着颤抖的呼响起。
没想到有弟子会频频插入话语,掌门不禁多看了尹落两眼,问询的目光落在聂财上。聂财了然,介绍:“掌门,这是我玄正宗内门弟子,尹落。当时多亏他留了个心眼,发现了四雀楼的另一个出口,我们才能成功堵住江嵬的分,并将之斩杀。可以说,他算得上是此行的大功臣啊!”
可这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掌门讶然,就听聂财长老神识传音――昊儿逛了黑市,买了一堆小玩意儿……皆是用于床笫之事。
两日后,玄正宗大门。
魔尊神色严肃,不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那朵花却已舒张着伸出几条红色细线,有的往上延伸到樱粉晕和红,有的向下顺着腹沟没入双之间的间隙。
“禀掌门,石昊师兄说有要事,先我们一步动。听师兄口气,恐是那魔不太安分。”尹落从人群中走出,这样回。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兴奋,因为此行他成功和这位传说中的师兄搭上话了,就连师兄临行前,都只是同他一人说了声。
“据说,江嵬修炼的功法与魔尊同源,都是神曲天魔功,修炼至大成,可化一分,战力与本相当。可这两倍于人的战力,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分被毁,本也会受到重创,想来短时间内,江嵬无法再兴风作浪了。”尹落出那魔修功法的隐秘。
长老这么客气的说,尹落心中再如何自傲,也不敢真的认了这名,忙:“大功臣还是石昊师兄。若非他破了江嵬那诡谲魔,我恐怕小命不保。”
作为师傅,无人比掌门更了解石昊了。这个徒儿格无拘,爱热闹,也爱一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每每执行任务,总要买一堆好吃的好玩的才肯回。买的这些东西,有不少都是送给掌门的,如今,那些小东西都已经堆满一间屋子了。
掌门略略点,不再多问,转而领着一行人往山上走,脸上浮现和善的笑,问:“此行可还顺利?”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饱胀的还未得到宽解,后方的口深也传来意,肉也逐渐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魔尊那不太清明的神智又被强行分裂开,思念起石昊用手抚弄和铃口的滋味,想着抵达高时让人近乎崩溃的快乐,这般想着念着,肉更加昂扬,且那后又起来,肉蠕动着,仿佛在侍弄并不存在的肉刃。
事实也却如魔尊所料,在庞大魔气的冲击下,那红绳虽然非凡,却也显颓势,虽未断裂,却也被逐渐震开,眼看着魔尊便要脱困了,熟悉的热浪却又在此刻卷土重来,和红绳一攻向那魔尊。
那一红纹诡异而不祥,给魔尊染上情的粉,也将他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彻底葬送。
零星的快感在重重碾过床上布料时传来,远远不足以满足寂寞胀的,它需要的是更加暴的对待,馋着被男人手指用力拉扯的快意,魔尊晃腰摆,换着法地想要满足被秘术得淫不已的,却也只是徒劳罢了,眼圈逐渐红了起来,眸光溃散,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可怜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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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领队长老名为聂财,闻言笑着点了点,又摇轻轻叹了口气:“顺利倒是顺利,救下了足足二十三位少女。可惜,四雀楼里只有江嵬的分,不曾抓到他本人。”
到都在渴求,魔尊不得不在床上翻着,一会儿撅着屁磨蹭,一会儿弓着腰让肉在床上,再或者肉抽搐着从后方眼中挤出几滴水,忙得不可开交,很快便力竭地在床榻上,几乎在情之海中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