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魔尊的上挨了重重一记拍打,力深而重,屁火烧火燎地疼起来,翻的肉浪连带着肉一震颤起来,惊动了深的感,狭窄的口挤出两滴粘。
物拍打在肉上的声音响个不停,男人的声音从隐忍的闷哼变成了沙哑的求饶。石昊着心,不想去理会那猫儿似的叫声,手中的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两分,以至于右明显没有左胀得厉害。
为酥麻快感。被咬的破红的下得要命,想被什么东西摩抚,甚至是被牙齿咬得更深也好。
那个混,一定就在边上看着。魔尊心里清楚,他落到这步田地,全拜石昊所赐,心中有怨有恨,不肯服输,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肉被壮男贯穿刺的快意,连带着糯肉也跟着反复裹紧空气,仿佛在想念不久前造访过的不速之客。
石昊手中执着一把戒尺,宽一寸,长半尺,通碧绿,光如冰。这东西魔尊见过,是很多魔修调教淫时惯用的,名为波浪尺,常拍打在人的、手心、足心乃至腋下。但听其名,形容的是拍打在肉上时,肉翻如波浪的画面,便知最多的还是用于。
都是事实,无谓辩驳。不同,也无需辩驳。
若非这件灵宝,早在石昊回来之前,魔尊便能成功脱了。此时又被这东西缠上,新仇加旧恨,竟又从海中抢回几分清明。
这波惩罚结束,魔尊的阴已经彻底,早在这番责打中了个干净,再不出什么东西了。被淫纹影响后的肉异常感,只是这隔靴搔式的责打,就已经出不少淫水,顺着会阴到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至于清明这种东西,早就已经消失了,责打停下后,魔尊还犹不满足地摆着,希冀着下一次疼痛的降临呢。
就在魔尊心生恐惧之时,石昊执着波浪尺,连续三尺落在左边肉上,白花花的肉浪成了粉红色,左眼看着比右大一圈。若是个地地的魔修看了,定会不满这淫肉的气。
“我到四雀楼的时候,就看到你们魔修拿着这东西,折辱可怜柔弱的女子。”石昊摸了摸红的左,肉一片,掌下的躯微微发颤,好不可怜,他的面色却极冷,“那些女子可没有毅儿你这样通天彻地的修为,却也能生生承受数百下鞭笞。你这些恶徒的庇护伞,遮阴树,足有数百年,在这之间,不知有多少人被这些恶徒凌至死。我罚你左右各一百尺,也算不得过分吧?”
魔尊伏在地上,起先还能一声不吭地受着,然沉重的力一次次地穿透肉,后都被拍打得发麻。连绵不绝的疼痛被淫纹影响,转化为穿骨透髓的快感,疼痛尚能忍受,快意却撬开了魔尊的嘴巴,出一又一低哑的呻。
“你……!”魔尊咬紧下,将那肉咬得开肉绽,眼眶通红,回瞪向石昊,看清石昊边那些物什后,不由得一颤,瞳孔微缩,心中升起几分惧意。
上骤然一凉,魔尊还未回神,手腕脚踝上便多了四红绳,眼前红光一闪,脖子上也跟着套了一。魔尊努力瞪大眼睛,泪水簌簌落,眼神却又多了几分怨恨与凶狠,辨认出手脚脖子上的东西就是石昊脖子上那红绳!
魔尊却闭上眼,从腔中挤出一声冷笑,发狠地咬住双,不愿在这场单方面的审判中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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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丹药,只看瓶,魔尊猜不到这是哪种丹,但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簪子,是颗指甲盖大小的宝珠,中间有一个狭窄圆孔;一盒大小不一的圆球,织金镂花,内铜铃……
波浪尺和其他的戒尺最大的区别就是,打在人上剧痛难忍,但无论怎么打,都不会破出血,多肉高高起。这也就导致,常被波浪尺训诫的淫,双会越来越大,手感会越来越绵。
三十尺的时候,魔尊的左已经通红一片,男便在无人碰的情况下了。五十尺的时候,魔尊间的汁水顺着会阴下,男又一次抵达高,左胀如桃。一百尺结束,魔尊子虚地伏在地上,脸上一片狼藉,有一搭没一搭地发出黏腻的呻,左高高起,薄薄的肤被撑得发亮透明,男已经只能出稀稀拉拉的清水。
接着便是右的一百尺。
“本尊……早就是你的阶下囚,你何必……?”魔尊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面,高高翘起,宛如一求欢的雌兽,满是不甘地质问。
波浪尺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左上,宛如疾风骤雨,肉浪层层叠叠的翻涌着,从粉白逐渐转为红,又从红变成深红。
除此之外,石昊周还有几件物件悬浮着。一长鞭,三枚玉环,三色口球,这些算是魔尊辨得出是何作用的,还有许多是他不认识或者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