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一点白浊和反复抽插带出来的血丝。

        见诸葛亮的脸颊上已是眼泪与浊交织，水纵横，狼狈不堪，目光也黯淡了许多，对他的刻意羞辱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刘备有种终于将郁结于中的恼怒发作出来的如释重负。

        随即，他开始将对准诸葛亮的下花，贯穿进去，感受着久违的意。

        虽是阔别已久，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上的反应不会骗人，如鱼入水，从来都是如此。

        “那曹贼的你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舒服的是自己，刘备却仍是嘴上不饶人，不断戳弄着下人。

        可诸葛亮今日就如同铁了心一般不愿开口，不知是盛怒之下不愿开口怒他，还是也生了气，宁愿哭得凄惨也坚持着一言不发。

        “给朕说话！”已经是有十分的怒意了，刘备下狠狠地深了一计，如在节律合韵的奏鸣中突闻磬鸣。

        猛烈的穿凿和刺激让诸葛亮如梦初醒，明明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仍是勉力上手推他。

        他还要他说什么呢？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无论是心血还是爱意，是说他从来就不曾真心实意对过曹半分，还是说那些痴心熬尽的日子里，刘备始终是他无望岁月中仅存的念想？

        诸葛亮就那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久久凝望。

        所以你又如何全然不知我待你之心呢？即便我说了，若是你依旧不信，除非把心剖出来一看，我又能再拿什么证明呢？

        下的征伐正一刻不歇，如同吊民伐罪一般像他暴力索取着回音，他才是这漫长而又无望的爱意中的罪人吗？若真的是，他又究竟错在何了呢？若不是，却为何心痛如？

        从前的他们，无疑是如鱼得水的，如映月的平湖，深深接纳温厚而明智的鱼儿，而如今，刘备实现了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却带着对他不尽的恨意和猜疑，誓要将这水扬弃到空中，掀起万顷的波涛来。可叹命运弄人，歧路愁恨，却是痛得他有些恍惚了。

        刘备的面容近在眼前，曾经日夜思念的人，却如同海阔山遥般，终不可得。

        他其实是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些话的，从新野开始谈起，再谈经年离别，可能还要说些政事，还有些琐事，如此，一尽平生。

        可刘备抱着他的挞罚仍未停止，如同曾经的长夜一般没有尽。

        “我很想你。”

        在一波一波翻涌的浪中，只听闻昏然的下人轻轻嗫嚅了一句，声音微弱，刘备在高的余韵中听得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