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是暧昧的水声,同时被侵犯的可怕想法出现在花舞剑的大脑内,他好容易逞强夺回的上风然无存,快要无法呼才被放开的双除了呻和讨饶之外说不出任何话语。
后续的话语被阻挡在嘴里,灵活的在花舞剑的口腔内夺取主动权,霸又鲁地索取每一寸甜美,同平日里克制又温和的爱不同,花舞剑在感受到阴在内逐渐立,由内而外地将他撑开之时才迟钝地注意到,他似乎很微妙地惹到了持风。
长时间摩下的后红发麻,可依旧习惯地,不知廉耻地收缩讨好欺负了他半天的坏家伙。
“那里…还要……哈啊……轻一点,持风,轻一点……”
“今天都得陪我啊,花舞剑。”
可惜累坏了的恋人给不出回应,发颤的大全是暂时无法闭合的后溢出的白浊,持风一把搂过花舞剑,从额到双,不带情地安抚着亲吻。
“想笑?”
“等一下!哈啊――持风……呜……等一下啊――”
快到极限,花舞剑委屈地求饶,同样的话在今日说了数遍,他在心里恳求持风可以顺他的意一回。
难得会到惟命那日诉苦的心情,花舞剑这个人嘴是真的不消停啊。
持风不带感情地轻声重复一声,他说得太快太小声,花舞剑来不及捕捉持风一瞬间的变化,随后他轻柔地抚摸着花舞剑的脸颊,轻松地替花舞剑作出决定。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花舞剑的不断发抖,他被持风紧搂于怀中,一同感受美妙的事。
怎么声音都怪怪的,一起感冒了?海阔天空这么同步的吗?
“呜――不行了……不要……啊啊啊――”
“你还行不行啊,我想笑。”
他双大张,任由持风无止无尽地进攻,前端的肉棒何时恢复也不清楚,可花舞剑却没有再去爱抚,反而伸手搓起口的两点,因刺激而的粒被他暴地抠着孔,又用力地揪长,就像平时持风那样玩弄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花舞剑缓过气来,他看向依旧埋在自己内但仍于不应期的持风,着气继续自己的嘴。
“什……”
“我带你去洗澡。”
“还有时间,睡吧,花舞剑。”
强烈的感和每一下都闯入最深的肉棒全在破坏花舞剑的理智防线,没了尖锐的话语,每一句话只剩下甜腻和欢愉,他双眼失神地看望向持风,惊喜地发现对方早没了为唐门杀手的狠辣,几近痴迷地将持风沉迷自己的模样刻在心里。
肚子里涨涨的,饶是花舞剑数学再好也记不清持风到底了多少在他内,稍微一压便有出,从口到大一片泥泞,两人的混杂在一块,连床单也了大半。
又是嘴又是撩拨,花舞剑本预想不到持风真要把他坏了。全没有力气,绵绵的卧在床上,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地下,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得到持风的怜悯,大手扣住花舞剑的腰,强迫他抬起,吞吐依旧神的肉棒。花舞剑但凡往前瑟缩逃离一点,都会被强行拽回来,持风手用力把人往后一带,轻而易举破开平时难以到达的位置,得花舞剑连连。
持风倒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强行吞下,内心一团火烧得他脑子也要迷糊了,干脆扯开花舞剑的手,再度咬上感的,花舞剑想爽,那也得他来。
算了,算他妈的,花舞剑不能准时赴约就直接放鸽子吧。
怎么这么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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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花舞剑的上,整个人笼罩在花舞剑的上方,现下对方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气息,持风满意地再里出今天的最后一次。
强压住的冲动,把花舞剑放回床上,扣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干。
还在高中的压承受不住愈发猛烈的攻击,花舞剑忍不住下眼泪,哭着祈求持风可以等他缓过来,可惜对方要的就是此时此刻,再最后几下冲刺后,持风抵在最深,微凉的全数入花舞剑的内。
“嗯――好……好舒服……嗯啊!”
“好。”
当天晚上在名剑大会门口稍等片刻的衍山无尘疑惑地看向花舞剑和持风。
惊讶于花舞剑的忽然放开,又被他的话撩拨得不得了,持风本只想给花舞剑一个教训,他用最后的理智计算时间。
“不能…不能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