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听不清对方的赞美,感官全集中在下半,后方早就被剂和不断进出的巨物整成另一个,床上散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可惜前方吐出的浊仍然洒在两个人上,一分落在床上,浪得不行。
“喂,花舞剑,醒醒。”
“什……什么?”
己说了什么,也不知对方回了什么,醉醺醺的大脑只记住了对方的名字。
“这不是一套的吗!你乱骂什么。”
比起被人上了这点,更让花舞剑生气的是对方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他想查人怕是都查不到。
终于把衣服剥干净,持风想直接快进,下的人又闹了起来。
“当然可以。”
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花舞剑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握住那只贴在自己脸上的手。
“你真好看。”
真不知是谁给花舞剑打扮的,不仅准备了一条以紫色为主的连衣短裙,连女式内衣都让他穿上了,甚至是一整套的。
持风眼色一暗,他向来不轻易拒绝送上门的美味,既然花舞剑敢缠上来,干脆一不二不休,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走之前不忘朝酒保说上一句。
不知你喜欢吃什么,都买了些。
第二天起床时床上只有花舞剑一个人,床单是全新的,旧的那套和安全套们全都给扔掉了,他腰酸得不得了,大甚至还有酥麻的感觉,不知昨夜到底疯了多久。
“人我带走了,可以不?”
怎么要求那么多!
脸上的笑容显些挂不住,持风干脆闭上嘴专心事。明明搞不清状况,花舞剑店倒是合得很,让张开双就张开,让翻就翻,乖巧得丝毫没有清醒时嚣张的模样。
“可以了吗?”
他干脆把花舞剑翻过来,晕开的妆容衬得人更加淫妩媚,持风撩起花舞剑一缕长发烙下一吻。
安全套刚从床柜里拿出来,持风努力继续挂着笑容,好在他还没完全起,耐着子去浴室将巾打,把两个人得干干净净后才问花舞剑。
花舞剑眨了眨雾蒙蒙的双眼,他压不知持风在问什么,发出一声极其疑惑的声音。
行,再问我傻。
不能带来路不明的人到自己的住所,持风干脆在附近找了间酒店,整条街都是灰色地带,压没有人会认真查看他的份和他怀里醉的迷糊的人。
花舞剑将纸条成球,怒气冲冲地扔了出去,不妙扯到使用过度的腰和后,疼得他跌回床上气。
“你们店的都那么吗?连女式内衣都穿。”
“好吧,我的错。”
“他妈的,工伤!请假!”
房间里只有花舞剑断断续续的呻与肉相撞的声音,持风覆在花舞剑店上,一声不吭地用力干。他还以为对方着假发,没想到真蓄了一长发,披散在背上,刺激得持风又上几分。
持风搂着醉迷糊的花舞剑的肩膀,小醉鬼嘴倒是严,除了名字什么也没问出来,更何况他们还在店里,为了安全着想,持风不敢多问。本想套不出线索干脆放过对方吧,结果事与愿违,喝醉的花舞剑可谓不老实,一双手到乱碰,生生给持风撩拨出不该有的想法。
“唔……好奇怪。”
持风。
还想让人清醒些好脱衣服,看来持风想多了,他把花舞剑重新从床上抱起来,摸到后背裙子的拉链,慢慢地向下拉。
“啊?”
床柜上放着温牛和三明治,甚至还打包了豆浆油条白粥以及腌萝卜,留下的字条是特意打印出来的。
“凉……舒服。”
“唔?嗯?”
本该的斥责,上花舞剑绵绵的嗓音反倒起到调情的作用,持风见他嘴得可爱,没忍住又亲一口。
“我他妈……”
解开罩的扣子,持风凑上去咬一口花舞剑的嘴。细微的疼痛传来,花舞剑不满地瞪一眼持风,话他听清了,这家店的顾客嘴怎么那么欠。
他拿起电话,先后拨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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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脏!”
哪能拒绝,酒保的权力还没到可以阻拦vip的地步,况且花舞剑不过是新来的,他笑着目送持风离开。
花舞剑趴在床上,后柔顺地把入侵者包裹住,摩带来的酥麻发快感让他的大脑更加混乱。
这酒吧的人是真的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