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拖鞋在胀的屁上上下翻飞,肉被抽得起了浪花,每一次震都波及着敞开的小,那里本就因为暴在外而感到羞耻刺激,现在受到波动,更是又麻又。
一边晾着小,一边被狠打屁,口动情地出了白色的,彰显着主人疼痛之下的欢愉。
那羞人的白像是口水一样了下来,粘稠地拉出淫靡的丝线,挂在间,仿佛上就要滴落在内上。
二十下重重地抽完,倪安把拖鞋穿回希希的脚上。
俯时,他看到了小的狼狈模样。
这一次,他没有取笑希希,而是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保持着姿势,老实待着。
倪安回房取来了私清洁巾,半蹲在她后,准备帮她拭干净。阴,口,还有立的小花,他都要一一清理过去。
希希安静地趴在桌子上,下感受着巾的清凉,被刮到感之时,会忍不住小小地颤栗一下。
“现在跟我说说,为什么要退赛?”
倪安一边仔细地拭着,一边问。
“你刚才怎么不问?”
“这是两回事,我罚你,是因为你擅作主张。”
“好好好。”
希希知自己说不过他。
反正打都打了,再掰扯这个也没意思。
“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参加复选赛。”
“为什么?”
“因为最后那场比赛,是你打赢的,不是我。”
“其他人都认为是你。”
巾的清凉水感很快被温捂热,完一,倪安就换一张。
希希感受着新的巾在小菊花上打起圈来,她轻轻舒了口气。
“不是凭实力拿到的资格,我不想要。”
“我退赛后,他们会在剩下的选手里,选出当时分值最高的进入复选。”
倪安一边仔细地拭着她菊花上的小褶皱,一边不解地说着:
“据我的了解,人类社会本就充斥着各种各样不公平的规则,大分人会运用金钱和手段,来维护和争取自己的利益。”
“就算你去参加复赛,也没有任何人能查出问题。”
“是啊,确实是这样。”
希希懒懒地说着,她侧过,把热的小脸贴在玻璃桌面上。
“但是我不想这样,我不喜欢。”
“这个社会确实有各种各样不合理的规则,但是总有一分很酷的人类,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们这叫义。”
她没想到如此深刻的话,居然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
也许是很多年没有和别人敞开心扉地交谈了吧,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内心深也有一方净土。
倪安听完她的话,若有所思。
“再说啦,我只是想去验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去当总冠军。”
“打到最后拼的不光是技术,还有心理素质。你也看到了,我的心理状态很不稳定,我可不想去给自己的队友拖后。”
“有些兴趣只当兴趣就好,这样我才能感受到乐趣,玩得开心,不一定非要去争个第一第二。”
巾再一次变得温热,倪安把它丢进纸篓,把希希扶了起来。
余痛未平的屁原本平着,现在立起来,胀的肉受重力向下垂,有一种难受的坠痛感。
希希缓缓地直起腰来,皱着鼻子眯着眼睛,小心地着自己的红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