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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别拿空樱来压本座――回来!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情喝茶。”男人没好气地叫住她,“本座有事问你呢,庆王那边都理干净了没?”
她仰。
“啊,您、您放心,理干净了,绝对没留痕迹!”侍卫连忙回答。
萧知遥一直防备着他突然发难,此时早有准备,手中折扇一转,红光闪过,以扇为剑准地刺向狂风中心,轻巧地化解了袭击。
萧知遥眉微蹙,对此不算意外,接着发现自己的追踪蛊被震碎了。
“算了,本座自己去,省得她回去了又跟阿樱参本座在外奢靡无度无法无天。真不知她到底是谁家养出来的鸟,黄豆大的眼睛看不清谁是自己的主子,那胳膊肘长得跟还是个时在地上了两圈压折了似的。”
燕上京竟藏有这样的危险人物,还疑似知巫氏圣物的事,看来她得进一趟了。
好阴毒的内功……
着斗笠的男人慢悠悠从侧门晃进院子,一进去就被满脸焦急的侍卫围着。
男人没理她,进了屋他神色愈发不耐,往主座上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嫌弃地:“这什么玩意……唉,咱们天灵心也是落魄了,灵座亲自在外打拼,回来连口能喝的东西都没,就只有这比本座心还凉的残叶剩水。唉!”
少女思索着等了片刻,深夜的小巷总是格外安静,只有微风动衣摆,腰间的玄霜如同明白主人的心意般,剑随之微微震动,她轻抚剑柄中心的红玉,当作安抚。
京郊,某别庄。
“行,记住自己这句话,到时候要出了差错你们一个都别想再回州。”男人似是累了,了眉心,坐姿也愈发随意,交叠着搭到了桌上,“跟朱厌的毒物打交真是让人浑难受,明明长着个人样却还没厄之蛮牛通人,要不是得找小照……真不懂阿樱怎么想的,要本座看当初不如直接跟……啧,本座也是晕了,跟你一个没用的半灵说这个干什么。别杵这了,看着碍眼。去,喊八咫来,本座有事吩咐她。”
男人起伸了个懒腰,走了两步就回瞪跟在后面的侍卫:“你,停,,别跟着本座了!看到你们这些女人就烦。”
侍卫脸又白了几分,心里连连叫苦,赔笑着:“是是,是属下疏忽……属下这就去换一壶新的茶来。只是临行前空座冕下特意强调了此行不可太过张扬,实在没备什么好茶,还望您勿怪。”
明月正当空,虽然只余一轮残弧,月光依旧皎洁。
“别让本座重复第三遍――。”
唉,多事之秋……
“可是、可是空座冕下让属下保护……”侍卫面为难。
“本座去哪了关你什么事。”男人边往里走边摘斗笠扔给她,满脸不耐烦地打断,“区区一个半灵,别以为你是阿樱派来的就可以教本座,出去散个步而已不知的还以为本座失贞了。”
“保护本座?”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哈!本座不空座究竟和泷千槐达成了什么协议,都用不着一个半灵来保护。”
……
男人立于院中,沐着银白的月光,背后是黯淡的残月。他面色一片森寒,暗色下隐现的獠牙闪过寒芒,如同狩猎中蛰伏的恶兽,数条白金虚影自他背后浮现,毫无规律地摆动,随着那些混乱又无序的虚影明灭,月光似乎明亮了些。
“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啊冕下!”侍卫手忙脚乱地接过斗笠,急忙跟上他,听了后面那句话被吓得大惊失色,就差直接给他跪下了。
总之先回府瞅瞅那两个小贼,那是厄之派来的人这点应该不会错,以鸢卫们的实力拿下她们不成问题,不过听那男人的意思,她们上似乎另有蹊跷,暂且保留意见信他一回吧,多查查总是好的。
只是面前却再不见那黑衣人的踪迹。
他竟有着一对金色竖瞳,此时眼中晦暗不明,妖异至极,任谁都瞧得出他的耐心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起一阵飓风,直奔萧知遥面门而去。
“冕下!哎哟,您这是去哪了,您可算回来了!”侍卫急得都快哭了,“要是让空座冕下知您……”
白日早朝后先找姜相商议一二,也不能什么事都拿去打扰母皇的安宁,她才说自己不适呢。这段时间京城怕是不会平静,得加强王府的警戒了,尤其是师尊那。嗯,大概还要给泷千槐去个信。
似乎比往日更亮了些。
萧知遥没有立刻离开。那男人的话究竟可不可信还未可知,而且谁也不知这里有没有埋伏,有当然更好,她现在心情实在有点不太妙。
『阴』……能动玄霜的至阴之气,难不成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