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缩,试图阻挡的侵犯,但很显然是血瘤占了上风,毫不费力地破开防线,细细舐其中的褶皱,甚至用手掰开肉,将那肉撑大了一些。
他没收住力,在明月煦风肉上留下了一片鲜红掌印,在白皙的肤上格外显眼,眼看那肉翕动着开开合合,像是足了准备,正在邀请呢。
经了这一遭乱,明月煦风纵使是柳下惠也招架不住。那手解开他的衣衫,把他的拉成大字,就像一盘美味佳肴等待食客品尝。
血瘤拨开被他汗水粘在鬓角的发丝,青年面颊上一片红晕,眼睑眉梢都是风情,他面相本就偏阴柔,此刻出更甚女子的态,风情万种。手蹭过青年的脸颊,在平摊的校服连。血瘤把脸贴在明月煦风的小腹上,像是一位期待孩子降生的父亲,他吻了吻那平坦的小腹,尖顺着那层薄薄肌肉线条的弧度划过。明月煦风此时看不见血瘤在什么,只能感受到校服传来的感,那种未知感几乎要把他疯。
很快,一泛着淡淡红色的手靠近了明月煦风的肉,它与其他手不同,它看起来更,也没有那么柔。它一直在明月煦风的肉旁边打转,将粘蹭在口和肉上,甚至插进肉里了明月煦风的会阴。这种感觉很折磨,明月煦风好几次感觉那东西要侵犯进来,它却也只是蹭过,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但就在他稍稍松懈时,那手却径直定了进去,窄小的口一下子被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了,由于那手呈现出半透的状态,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的样子,肉将手上的粘挤出到外,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那手也没猴急地向里,反而是十分耐心,只是浅浅抽插着,给足了明月先生适应的时间。
明月煦风现在只能打出呻和息声,当那手插进来的一瞬间,竟还有一丝释然与满足感,这无异于挑战着他的自尊与廉耻。那手等肉收缩的频率变缓后就开始了侵犯与弄,显然是把后当成了温热的肉套子,大开大合弄侵犯着内,它进得很深,每一下都在前列上,明月煦风得指甲嵌入掌心,除了激烈地颤抖外,还有带上哭腔的呻,他实在是被狠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起子,血瘤并不打算只单调的他,它想让先生舒服,于是还用柳青萍的手去爱抚先生的。
柳青萍的掌心也有一层茧,确实薄薄一层,抚上去只有微微。它用手指扣弄端的小口,另一只手却是握着上下动。明月煦风的呈现出粉白色,很干净,主人应该也不常自渎,所以格外的感,几乎只是被玩儿了两下就出了一的水。
血瘤的手凑过来,将与手指上的悉数清理干净,甚至还贪婪地深入上的小孔,渴望再搜刮一点水出来。
明月煦风此刻已经陷入了混沌,那手也变本加厉卸了力气,导致青年全的受力点只剩下后庭那壮的手,被那手得不停呻。他发已经乱了,嗓子也沙哑地不像话,肉被弄得红不堪,甚至微微向外嘟起来,看起来格外淫靡惹人怜爱。他已经被开了,采撷尽了,再怎么激烈地侵犯也只能蓦然承受,以至于被翻来覆去变换了许多姿势。他最后的意识就是柳青萍把他抱在怀里,他本能的去搂柳青萍的脖子,有手托着他的肉,那手还不知疲倦的撞着热的内。他的半不,不出任何东西。只见那张属于自己学生的脸张开一条隙,出了一细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