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戚言…”叶无笙紧了拳,扭动挣扎着企图反抗,他呼唤好友的名字时带着叹息与祈求,仿佛溺水的人正紧紧攀附最后一浮木。
可惜,这一声并未动血瘤分毫,属于柳戚言的意志几乎已经被吞噬殆尽,驱使血瘤的不过是恶趣味与出自本能的交望。
叶无笙的弓起来,泛着一层艳红色,像蒸熟的虾子,他剧烈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但事实上血瘤也紧紧是用那细小的手去肉中的感点,甚至都没有过分的侵犯,就已经让他濒临神崩溃的边缘。
血瘤似乎是玩儿够了,将那手抽出来,用力两翘结实的肉,拍得啪啪作响。一抽就是一红痕。
清脆的声音刺激耳,痛感抽回了一些理智,叶无笙整个像刚从水里捞上来,那种被包裹被紧缚的压迫感仍旧萦绕着他挥之不去…但他终于摆脱了那种感觉,从地狱爬回人间。
他也确实爬了,手脚并用的向床边沿爬去,跌跌撞撞,几乎就要把纱帐扯下来。但血瘤哪里由着他,往人脚踝上一盘,瞬间就把叶无笙拉回边。
经历了这一遭折腾,叶无笙眼睛上的布料终于被扯了下来,青年眼眶里蓄着水汽,看起来雾蒙蒙一片。血瘤的手又住了他的嘴,下也不闲着,一手开口,直直像深去。
手如婴儿小臂一般细,上面缠绕着凸起经络,倒是与人的极为相似。叶无笙下意识夹紧了内的异物,这无异于是对血瘤的讨好。
血瘤莫约是把他当成了某种容或是雌兽,被肉得舒服,打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粘,咕啾咕啾的声响格外淫靡。
叶无笙只能哼出一些气声,有些尖锐,可能是被狠了。那婴儿小臂的手直直在前列与感点上,让他溃不成军。
“唔…唔唔!”他莫约是还想叫柳戚言,因为此刻叶无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被出了生理的眼泪,混着唾将脸上弄的一塌糊涂,格外凄惨。
更有一些手顺着他小腹上肌肉的纹路去挑逗尖,从一开始单纯的拨弄,再到绕着晕绞紧,最后竟然将吞进了半透明的腔,用其中粘稠的积包裹着。
肉中的手已经不满足于一,另一要稍稍细上半圈,此刻也在边上打转,缓缓撑开了一条。小肉此刻已经被撑开了,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两手一先一后,交替合着撞起来,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直窜到,让叶无笙汗倒竖,痉挛着达到了高,水被裹在上的手通通食殆尽,血瘤餮足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嗡鸣,像某种虫类振翅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