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日,那个为她送吃食的小师妹。灵动又可爱的少女会问她可是有了烦心事,还会安她给她宽心,于是她便多留了小师妹一会儿。
不止,弓起背脊,用夹住了柳凭澜的,奈何这阻止不了手对她的侵犯。
她形本就小了柳凭澜一圈不止,更是矮了人一个,被人抱在坏了时显得格外和谐,她的盘在柳凭澜腰上,胳膊搂着他的脖子,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打了,暗紫色的手着她的小腹,沾上了温泉的温度,不再冷得吓人,略估计该有婴儿小臂。
她亲眼见到小师妹在瞬间被剥下,只剩下模糊的血肉,温热的血就溅在她脸上、床榻上、帐慢上…少女甚至还保持着那个手舞足蹈的姿势。
腻的手碾过内时几乎毫无阻力柳絮霜本无法阻止它的侵犯,她一直能到的事情只有忍耐和承受,这样才能保护更多的同门不受伤害。
柳凭澜托着她的肉,像哄婴儿似的拍着她的背脊,好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是在水中,夹杂着腻的爱充分,也仅仅是疼了片刻。可那确实是太痛了,手又到了脆弱的子口,明明已经盛放了许多雪瘤的卵,他却依旧不肯满足。
他偏爱柳絮霜,所以不曾剖开她的生啖她的血肉,而是像物似的豢养起来。对于血瘤来说,能帮助它孵化繁衍,对人类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或许在血瘤的视角中,他已经给了柳絮霜许多爱怜。
手挤开两阴,伞状的端抵着窄小的隙进肉中,内被物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严丝合的套在手上,淫靡又色情,柳絮霜被撑得惶恐不安,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柳絮霜没有尖叫,她呆呆的坐着,脸涨得青紫。太荒谬了,她因为极大的恐惧和刺激忘记了呼,生生将自己憋成这副模样。她的手攥紧床褥,指节的发白,直到快晕厥过去前才记起大口呼。眼
手越越深,抵着热的内舐,甚至像婴儿母似的,连带着阴都被拨弄挑逗。
怀中的柳絮霜发出一声惊叫,痛得小不停收缩,少女弓着背脊,一颗又一颗的泪珠砸在他颈窝里。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夹杂着刺痛的折磨让她脑空白,她被这血瘤掌控着,就连息都是这怪物喜爱的频率。
她是极感的,叫的一声比一声婉转,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透明的淫更是一一,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血瘤被淋了一脸,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角了。
手缠着着肉,很快白皙的肌肤上便浮现起一片红痕,尖艳得像朱果,被花萼状的手包裹住,尖锐的刺抵着,痛得令柳絮霜颤栗不止。但很快又用细小的手绕着晕打转来安抚。
血瘤不曾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得又快又狠,将柳絮霜的得上上下下,肉在水下碰撞发出生生闷响,撞得柳絮霜肉都艳红一片,他享受着如人类一般交媾的冲动和快感,又遵从着繁衍的本能,
他了嘴,仰起脸,凑让去吻住了柳絮霜,连带着她都尝到了甜腥的淫水味,她不知柳凭澜是怎么到面色如常,甚至津津有味的。
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疯狂到令她恐惧的念:她被驯化了。
奈何柳凭澜回来见到的便是两人相谈甚欢的光景,这也是柳絮霜第一次见他剥落人。出其中畸形可怖的血瘤来。
柳絮霜像风浪中摇晃的一夜扁舟,电似的快感窜遍全,她本能的扭着腰肢去追逐快感,在痛与舒爽之间不停摇摆,血瘤确实擅长激发人心中的淫,不然怎么能准的知柳絮霜的每一个感点呢。
这副生得,面无表情时带着凌然正气,此刻却色情的不像话。
她能感受到柳凭澜肤下涌动的东西,不是肌肉,不是骨而是动的血瘤,是交缠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