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莫怕……想来还是惊着了,可曾记得梦见什么?”柳凭澜将妻子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拍着女人的背,边拍边上下轻抚。
梦中淫乱又荒谬的情节显然并不适合诉诸于口,故而柳絮霜只能咬着chundao记不清了。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nuan,她依偎进这个怀抱时显得有些jiao小,这极富有安全感的姿势让柳絮霜对面前的丈夫多了一分依赖。如果说先前她对自己已经成婚,并且与丈夫恩爱十余年这件事半分不信,那么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半信半疑。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一时之间竟也可以称之为一室温情。
此时正值清晨,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抱着免不得有些反应。等柳絮霜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腰侧正被男人半ying的xing物ding着,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那物什与她的pi肤摩ca,且她每动一下,这xing物便更ying两分。
柳絮霜抬tou去看柳凭澜,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红透的一张脸,耳gen更是快要滴血似的。女人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他的脸颊,竟有热的发tang。
柳凭澜用脸贴着妻子白nennen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又微微颔首用右侧的额角去贴,女人的小手只能堪堪遮住半边,男人像要躲在她的手后面,又忍不住lou出半张脸来偷看她。
而她才注意到,柳凭澜右眼眼底下,有一颗颜色很淡的痣。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低低地喊了一声“夫人?”带着疑问的语气,尾音显得有些翘,在柳絮霜心尖上打了个转儿,就是铁石心chang也要变成那一池春水了。
“若是…我失忆前,该如何zuo的?”柳絮霜垂下眼睑,也有些羞怯,所以故意不去看他,这样反倒是把视线落在了另一chu1――譬如撑起来的那chu1,总觉得帐篷鼓得更明显了。
“夫人可愿我碰你?”柳凭澜把指尖搭在女人手腕上,指腹下是微微凸起的血guan和tiao动的脉搏,温热,鲜活,平稳。它见过太多柳絮霜惊惧的模样,虽然那也令它愉悦、yu罢不能,但它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用一个又一个虚实交替的谎言和梦折磨她。
那是一种无端升腾起来的暴nueyu望,它想突然折断柳絮霜的腕骨,看那白皙的肌肤变得青紫扭曲,听女人的尖叫和哭声,想念她因恐惧时皱缩的瞳孔,nie得泛白的指尖,亦或是被牙齿咬破的chun,被鲜血染成最艳丽的红。
它在累累白骨中扎gen,汲取毒池的滋养,汇聚千毒万蛊,也算能主宰各路生灵。
它见过太多人,刚毅的柔弱的圆hua的狡诈的,却唯独对柳絮霜钟情。她的xing情只能用柔韧二字形容。
柔便是温柔柔弱,如水般的xing子,浸run着shen边人,韧又像山中青竹似的,狂风cui而不倒,弯而不折,无论多少次濒临崩溃,亦或是挑动她的min感神经,她都能以各种方式将自己拉回来,保持在崩断前那条线上――多么利己,多么难得,令人唏嘘,令人喟叹。
不愧是它钟情的玩ju。
但这一切疯狂和恶意,柳絮霜并不知晓,她像一只粘在蛛丝上而不自知的蝴蝶,煽动翅膀反而被越缚越紧。
她的眸中水光liu转,chun角微微勾起,其中满溢着温情,她双颊飞起一抹红晕,点tou时透lou出一种少女独有的羞赧。
但在不知不觉chu1,透明的chu2手顺着床褥轻轻搭上了pi肤,她温柔、彬彬有礼的“夫君”顺着她的腕口落下细碎亲吻,温热的chunshe2一路向下吻着、tian着,留下shi漉漉的微yangchu2感。
柳凭澜凑上去贴住柳絮霜的额tou,鼻尖抵着鼻尖,chu2感凉凉的,pen洒在彼此肌肤上时又是温热的,柳絮霜莫名地闻到如梦中一般的辛辣味,但仅模糊的那一瞬,便又消失不见了。
她来不及细细分辨,因为chu2感仅剩干燥柔ruan的chun,柳絮霜如今只在梦里经过情事,却也明白这是一个青涩又敬重的吻,和梦里的旖旎缠绵不尽相同,有种珍重克制的感觉,令她动容。
于是她主动去吻柳凭澜,用she2尖儿一点点濡shichun面,直起腰shen将shenti的重量压过去一些,双手扶住他的肩膀。
柳凭澜的衣衫散开了,lou出jing1壮的xiong膛,肉眼可见的结实,柳絮霜把掌心贴上去,紧绷又有弹xing,是一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chu2感。而柳凭澜则顺从地迎合着她可以称得上是笨拙的亲吻,大手从下往上拖起女人柔ruan的ru房,拢进掌心内rounie出或圆或扁的形状。
她有些燥热,柳凭澜却不知为何ti温偏低,贴上去格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