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细询问起方多病,“你之前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被人下过什么药?”
“没什么呀……哦,三周前吧,有个苗疆什么寨的小子来下过挑战书,败的时候撒了我一脸粉,不过也没有哪里不适啊,应该就是单纯愤吧。”
“蠢货。”笛飞声骂出声,果然已经中招了。
“臭阿飞你别以为我不敢……”
“别激动,诊脉要平静,”关河梦打断他,“现在还不能确认,我需要每隔一炷香再探脉,每次半炷香,至少探三次。”
还真有病,藏的这么深?笛飞声不知为何只觉不悦,“还能活吗?”
方多病抬瞪了他一眼,心下腹诽,臭阿飞你咒我。
“我得去翻翻医书,”这不丢人,若真是关河梦怀疑的情况,这毒他只在偏类的医书上见过,“希望是我错了。”
听起来很不妙,方多病假装不甚在意,“没事,你先说说,我也最坏的打算。”
“你闭嘴。”
莫名其妙被笛飞声凶,方小宝吓了一,心快了几分。
关河梦收回手,方多病一惊一乍的,这次的诊脉已经不了数,等一炷香后从来过吧,“如果真是‘春眠’,会在人睡梦中不知不觉缓降心,过程也循序渐进,别的并无不适,一般的大夫也诊断不出。心越来越慢便会嗜睡,睡着了又继续降缓,直到沉眠不起。此毒本并不立即致命,但人在沉眠,又能不吃不喝支撑多久呢?”
“可我也没觉得心比原来慢很多啊。”
“所以才说希望是我错了,一般中了这毒半月内便会卧床不起了,方兄说已过了三周,的确有些不符合。”
“扬州慢。”笛飞声指出了关键。
关河梦一拍大,原来如此,“的确可能因为扬州慢延缓了发作,加上你格比较容易激动,也起到活血的作用。”
“就是说,只要我勤加练习扬州慢,再喝些活血的药,其实也没什么事吧?”
“就算天天练功喝药能延缓发作,但人晚上终究是要睡觉的,最多拖个一年半载。”
方多病想着,阿飞之前老在自己想睡觉的时候胡搅蛮缠,看来是歪打正着。
“怎么救?”救不了李相夷,方多病不能也死了,他笛飞声决定要救的人,不能都死了。还有一年半载,不行再让药魔看看,再不济掘地三尺把公羊无门找出来罪立功。背在后的手暗自握紧了拳。
“等三次诊脉结束吧,希望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