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冷冷的放下手中的酒碗,面色不虞,他想起那个人的在所不辞。
“以为什么,我要轻薄你?就你?看不出啊方多病,”笛飞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思想有够龌龊的。”
“那是以前,将来总有你打不过我的时候。”方多病不服气的回他,也给自己倒酒,“我们好好说,你以后别这么吓我,多吓人啊,我还以为……”
于是在一只鸭两碗甜酒下肚后,方多病突然想起苏小慵偷听来的只言片语,眼珠子转了转,难关河梦是故意离开去给他找姑娘了?不不不,他可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家……大家公子!还没娶亲怎么能和姑娘同床共枕,但是关河梦不在他也不敢直接问笛飞声,阿飞生气打人可是真下狠手,痛死人了。
“不是,是她听你和关河梦说什么喝酒睡觉舒爽通畅的,所以不是要给我找女人对吧,吓死本公子了。”
笛盟主大义,来日若有用得着关某人的地方必当在所不辞。”
梅开三度,桃花一朵。
“笛!飞!声!”
笛飞声冷哼一声,“第一我事从不为大义,第二这件事早晚我会让他自己还。”说罢径自转推门离去。
啊?什么?随着笛飞声退开并回到石桌前坐好,方多病才渐渐冷静下来,有进步?“阿飞,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啊?”跟着也坐回石凳。
“不错,比之前有进步,能过百来招了。”
火噌的就直奔脑门,方多病一下蹿起使尽全力接连出掌,对方见招拆招丝毫不乱,两人又过了不下五十招,直到笛飞声利用优势将人困在了墙边,再次凑的极近。
只可惜这时候,两位当事人还未能意识到究竟有什么变了。
多愁公子提着买来的甜酒和烧鸭回到医馆,原本说好一起吃的关河梦在说不清的压抑氛围中推说忘了答应苏小慵陪她去夜市看热闹,正巧这姑娘朝方多病挤眉弄眼惹的气氛更加怪异,就在笛飞声的忍耐要到极限的时候,燕神针拉上义妹及时告辞。
“方多病,关河梦是不是喜欢你。”
“还是太差,蹩脚货。”
方多病在心里思绪乱飞,却也被盯的心虚,想着难饭粒粘脸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方小宝在心里疯狂尖叫,难关河梦找不到姑娘阿飞想牺牲自己?不然这怎么解释怎么解释!
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对方鼻子嚷嚷,倒也不是气昏了,方公子敢这么放狠话无非是刚才这一掌劲猛刚强,却没有用一丝内力,不拼内力就不是动真格的,比花拳绣,啊,呸呸呸,单比脚功夫,阿飞招式简单,自己不是没有胜算。
就在他放下筷子,饱腹愉悦之际,阿飞突然向他攻了过来,掌风凌厉,结结实实打在口,将人从石凳上拍跌在地。
停顿了片刻,给自己倒了碗甜酒,“也没什么,就是你在我手里过不了十招。”
笛飞声见方多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涨的通红,心下好笑,这姿势是有点不像样,可这小子也真会误会,他只是确认方多病有没有出汗,判断今天的练武计划有没有完成而已。
“可恶,我就知你怎么可能会去洗碗!偷袭算什么英雄,有本事重新再来,看本公子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以为对方是要收拾碗筷去洗,方多病赶紧低多扒拉几口饭。
只可惜,三十来招后,方多病又坐在地上大气了,臭阿飞破阿飞,吃白米饭这么能长力气的吗?刚想抬瞪穿对方,就被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阿飞你干嘛,吓死人啊!”下睫也太长了吧,哪个男人下睫这么长的啊!那人仔细的端详他,眼眸又黑又深。啊呸呸呸,除了胡人谁的眼睛不是黑的啊,谁离这么近看人都深的好吧。
“吃饱了?”笛飞声这次倒是没和他抢另一只鸭,只是就着小菜吃了两碗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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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还不是苏小慵说你们商量要给我找女人,我才会误会的,说真的,是不是她瞎说骗我。”
那个只能称之为讥笑的笑容立即收敛了,“苏小慵要给你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