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果郡王开苞已过去一月有余,自那日后,皇上依旧照常出入后gong,chong幸嫔妃,除了荣chong一时的熹妃被贬为答应外,整个后gong平静的甚至有些诡异。
这日是十五,皇上独自歇在了养心殿,全然不顾皇后心里有多少苦楚。
“苏培盛,让你找的人现在到哪了。”
“回皇上,nu才让那人时刻在殿外候着,且nu才提前差人验过了,确有一番本事在shen。”
雍正听后没有立即回话,他如今人到中年,cao2起xue来越发力不从心,他从里面得到的舒爽寥寥无几,反倒是那日被不小心戳了屁眼来的更让人爽快,还额外有种压力释放后的轻松。
雍正想了许久,终于起shen朝床榻走去,并吩咐苏培盛dao:“让人进来伺候吧。”
片刻后,一名年迈太监走了进来,他低垂着tou,一言不发,只行了跪拜大礼。
雍正并不计较这些,他早知这人是个哑巴,是皇阿玛为给废太子养xue特意训出来的she2nu,一条cu长she2tou,灵活的像蛇。
每当康熙想要惩戒废太子xue眼或是与废太子温存时,便会先让人将she2nu召来,当着康熙的面,在she2上涂上一层厚厚的药膏,然后用那一条cu糙大she2,把废太子tong的泣不成声,淫水狂pen。
雍正攥着手中的串珠,面上端着平静,内心却躁动不已。他的脑中闪过诸多思绪,最为强烈的则是当年偶然窥见废太子被tian的又哭又niao,却仍高高撅着屁gu的模样。
“过来,给朕养养xue。”
she2nu起shen行礼,小心翼翼将皇上亵ku褪尽。皇帝人到中年,pi肉松弛,这会侧躺在床榻上被人tian个屁眼,还得先把屁gu上那ban肉拨起来。
苏培盛是个有眼力见的,见这太监捧着皇帝tunban的手一颤再颤,连忙上前告罪:“皇上,nu才见这she2nu行动不便,不如让nu才也搭把手。”
皇上被苏培盛伺候惯了,也没觉得被他掰着屁gu有什么不对,便放任他去了。
苏培盛是摸过果郡王屁gu的,就连当时果郡王灌chang也是苏培盛亲自下的手,给他掰开的。这会手一摸上皇帝屁gu,苏培盛只觉得好似把着一脱水腊肉,cu糙干瘪。等到把那tun肉掰开,lou出里面那个深褐色的带mao屁眼,便更是难以和人家比了。
更遑论屁眼lou出来的那一刻,一gu强烈的臭味也一并蔓延开来,属实让人心里叫苦。
皇帝自然也是灌了chang的,虽然他不愿意遭这罪,但他更不愿意被人tong出什么污秽来。但也就仅是灌chang而已,像果郡王那样还要被专门再灌进香jing1腌制一波是不可能的了。
苏培盛能忍住面上表情,she2nu却是仗着皇帝背对他而面lou苦涩,他当初伺候的废太子那是何等人物,一shen细腻pi肉不说,人家那屁眼可是天天sai着香薰条的,哪是这丑陋的臭屁眼能比的。
she2nu不再回忆当年的美好,眼睛一闭便伸出she2tou对着那屁眼tian了上去。虽然多年不再zuo这个,但他早已把怎么tian屁眼刻进骨子里。
she2nu温柔地划圈tian起屁眼褶皱,让皇帝不自觉地放松起来,然后便用she2尖,如同叩门似的,一下一下戳刺着屁眼,直到将屁眼戳开一个小口,瞬间用力将she2尖tong了进去。
“嗯!进来了!”雍正紧闭双眼,全shen心地感受着屁眼chu1的别扭不适。他清晰地感觉到,那cu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