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不喜欢休年假。
明明是自己的假期到tou来还要被拉进来开会。
他对着眼前悬浮的屏幕叹了口气,shen上应付摄像tou的衬衫在屏幕里将他的shen形衬得很小,他仔细一看才发现穿错了拉帝奥的衣服。
那是他昨天穿去学校毕业典礼的正装,丢在脏衣篓里还没洗,被砂金迷迷糊糊地翻出来穿在了shen上。
休假还要开早九的会,怎么都干到这个位置了还得被压榨啊……
会议进行到与他无关的事项,注意力开始发散,在镜tou拍不到的地方东摸摸西看看。
这里是拉帝奥的书房,周围凌乱地堆着书,砂金拿起一本翻了两页一窍不通,又扫兴地丢了回去。
当他翻到第三本时,终于在书页间看到了自己能懂的东西:一张小黄鸭的贴纸。
它夹在两页晦涩难懂的文字间,可爱得突兀,显然拉帝奥随手把它当成了书签。
实在太过无聊,砂金将它从衬纸上撕了下来贴在手背,不合shen的衬衫宽大的袖子正好盖过手将它藏住。
会议照常进行着,砂金却觉得越来越困。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谨慎地不让摄像tou拍到自己穿着睡ku的下半shen,快步到厨房给自己zuo了一杯提神的咖啡。
一整杯咖啡喝下肚却丝毫没有改善困倦的状态,他一边在心里暗骂拉帝奥昨天弄到太晚,一边又给自己zuo了一杯,端着朝书房走去。
这段路的距离不足十米,砂金却觉得走了很久很久。tuiruan得像踩在棉花上,小腹隐隐地坠痛,shenti越来越热,tou也晕乎乎的。
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强撑着将咖啡放在书桌上,仅仅是这个动作似乎就耗尽了他的ti力。悬浮的屏幕里还在开着会,他连撑着桌面连绕过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
小腹的坠痛逐渐加剧,双tui一ruantan坐在地。他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燥热,昏沉的tou脑ma上就要转不动了。
贴纸……
那枚贴纸!
他拉起过长的袖子,手背上却什么都没有。
在哪里?
它在哪里?・
他使劲搓rou着手背,手腕、手臂、tui和躯干哪里都找了,但哪里都空无一物,无论是视觉还chu2觉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啊~”
hou咙里发出一声媚叫,他赶紧捂住嘴,不敢想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哈……哈……”
小腹的坠痛越来越剧烈,他疼的直不起腰,后xue里有什么东西止不住地涌出,砂金低下tou惊恐地发现双tui中间有一摊诡异的水迹。
我……
是男的吧?!
他紧盯着下tibo起的xingqi,它将睡ku撑起高高的凸起,前面和后面哪里都已经shi乎乎的了。
shenti燥热难堪,明明只穿着衬衫和睡ku却感觉越来越热,汗水很快便打shi了衣服,黏在shen上薄薄一层,却像棉服一样热。
好热……
砂金再也忍不了了,他的理智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一颗颗解开扣子,但力气又不够他撕开拉帝奥的衬衫。他试图从桌面的笔筒里摸一把剪刀,还没碰到倒是先将咖啡打翻,泼了自己一shen。
热咖啡无疑是火上浇油,炽热的yeti从从上往下liu,磨磨蹭蹭地路过凸起的ru尖,那里立刻ting立起来。
“啊哈……”
砂金混沌得找不到衣服下摆,只能隔着衣服搓rou着ru尖。指尖按下去,又nie起来,模仿着拉帝奥的she2压着它们打转。
“唔……唔……”
布料摩ca着min感的肌肤,ru尖又疼又yang,充血变得艳红,隔着衣物透出来。
好涨……
好难受……
他双手抓住自己放松的xiong肌,指间夹住zhong胀的ru尖用力rounie起来,有什么yeti带着ti温从ru尖溢了满手。
“啊~啊~”
快感从xiong前传到shen下,还没被安抚的xingqi和后xue叫嚣着不满。
下面……
下面也要……
xiong前的手很快伸进了ku子里,碍事的睡ku被胡乱地踢掉,内ku只来得及脱了一条tui,ruan趴趴地垂在大tuigen。
砂金抓着早已涨得不行的xingqi上下搓rou,手上的白浆正好zuo了runhua,guntang的肉zhu被照顾得很是舒服。
手指迫不及待地sai进后xue,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一gen,两gen,三gen,狼吞虎咽。指尖刮过min感点,紧紧压着那突出的一点
“啊!啊~”
太短了。
不够。
小xue的爱抚不过是杯水车薪,更深chu1的min感点不安分起来。他从笔筒里随便摸出了什么就往shen下sai去。
“啊哈……唔……”
那是一支钢笔,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东西,拉帝奥会在纸质书上写笔记便买了一支。冰凉的钢笔进入guntang的shenti里不仅没有熄灭yu火,反而让它烧的更旺,砂金nie着笔盖疯了一般朝自己shenti里戳,tiye太过hua腻,抓都抓不稳,但显然它还是不够长。
不够……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