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一直好奇,”
“一个被本家众人排斥的杀胚是为何会成为高天原忠心耿耿、无往不利的刀刃。”
八岐大蛇坐在一张宽大的金丝楠木椅上玩味dao,这曾是天照在本家大宅的御座,如今易主于他。
“直到我成为你——最恨的敌人。”八岐大蛇咬字暧昧,紫色眼眸轻佻的打量着面前四肢被缚,不着寸缕跪着的须佐之男。
曾经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的须佐之男此刻虚弱地垂着tou,许久未曾修剪的金发已盖过蝴蝶骨,凌乱额发将面容遮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你此刻怎么不伶牙俐齿了?”没有得到回应的八岐大蛇微蹙眉,轻浮的神色添了几丝愠怒。
而须佐之男依旧缄默,随时间liu逝他弯曲的脊椎更加凸出,如嶙峋山脉,苍白的背bu肌肉随着呼xi蜿蜒起伏,晶莹的汗水从紧绷的线条上颗颗gun落。
忽地冷ying的黑色pi革抵住了须佐之男的下巴,挑起那张倔强不屈的面容,鎏金色的眼暴lou在光线下,闪耀的如划破深沉黑夜的轰然雷光。
“真是抱歉,我太cu心了,竟忘了尊贵的素盏鸣尊现在说不了话。”八岐大蛇轻笑一声,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pi鞋的脚挑着须佐之男的脸左右晃动,就如同逗弄一只不乖的犬。接着八岐大蛇黑色的鞋尖羞辱地蹭上须佐之男的脸颊,那里已经因为许久粮水未进而瘦瘪,一条亮红pi革带勒着肌肤没入脑后,连接着的黑色口球将须佐之男绯红的chunsai的满满当当,从chun角溢出的晶莹唾ye打shi了须佐之男的下颚、脖颈乃至xiong膛,
片刻后冷ying的鞋尖又ca过须佐之男的chunban,恶意的将口球抵的更深,须佐之男的hou结hua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yin。
“你把我的鞋子弄脏了,须佐,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双。”八岐大蛇面容苦恼地责备dao,好像把面前的tingba青年当成了顽pi的孩子。
闻言须佐之男冷冷盯着着八岐大蛇那张嚣张的脸,敌意让他的ti温升腾,肌肤上熏出了一片绯红。若非须佐之男被堵住了嘴,他一定会对着八岐大蛇的惺惺作态予以回击。
可须佐之男等来的是伴着呼啸破空声发出的一记响亮抽打,在青年的肩颈到锁骨chu1留下一dao渗血的鞭痕。
“你刚刚是什么眼神?”八岐大蛇摆弄着手里的ma鞭,神情冰冷,“我想我应该教过你对主人该是什么态度。”八岐大蛇说完,又是狠狠几鞭,这次落在了须佐之男伤痕累累的xiong膛。
斑驳鞭痕叠加在xiong口,pi开肉绽、鲜血淋漓,绽开了一朵朵稠艳的花。可鞭打的过程中须佐之男的脊背像棵白杨树般ting直,既无颤抖也无躲闪,ying朗的面容始终高昂。
这无疑是对八岐大蛇的蔑视。
见状八岐大蛇丢下ma鞭,慢条斯理地解下须佐之男嘴里的口球,眼中闪着令人心悸的狂热光芒。“你真是个疯子,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拽着须佐之男细ruan的金发将人从地上拉起,嘴chun贴在须佐之男的耳畔喃喃低语,数日以来不择手段的尝试驯服令他几乎已为眼前的青年着迷。
“我等待了那么久的机会,这理所应当属于我的世界。”阴翳填满八岐大蛇蛊惑人心的紫色眼眸,哪怕现在他已取代高天原掌控了脚下这片土地,八岐大蛇还是会经常梦到须佐之男那不惧生死,所向披靡的模样。
须佐之男仿佛不是人,而正义女神手中裁定的圣剑,他生来就要dang涤一切污秽,而自己是他执行途中最大的障碍。
不过现在须佐之男落在自己手里了。
八岐大蛇松开手,失去借力后须佐之男虚ruan的shen躯狼狈地跌在了地上。青年jing1壮的shen躯在地上艰难的爬动,竭尽全力让自己直起shen,像个战士而非nu隶。
“呵……”八岐大蛇颇觉有趣的欣赏着须佐之男挣扎的样子,在那遍布伤痕的宽背即将再次ting直时,鞋底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瞬间将所有努力扼杀殆尽。
此刻须佐之男的面颊和xiong膛贴着冰冷的地板,双手被缚背后,双tui曲起,饱满浑圆的tunbu不可避免的翘着。八岐大蛇的鞋底沿着须佐之男的脊椎一寸寸蹭过,灰尘沾染上韧hua的肌肤。须佐之男shen上为守护人民而留下的旧伤如今大半都被八岐大蛇赋予的新鲜伤痕所